我們在馬路邊上等了約摸五六分鍾的樣子,那劉叔走了過來,他侄子並沒有跟上來。 WwWCOM
見此,我怔了怔,又抖了抖身上的衣物,就對那劉叔:“感謝您…”
不待我話完,他一罷手,“這不是話的地方,去我家。”
完,他徑直朝公交站走了過去,我們跟了上來。
在等車期間,我好幾次想跟他話,都被他一句,這不是話的地方,給堵住了。
好不容易上了公交車,我跟遊鳴坐在最後一排,那劉叔則坐在倒數第二排,他邊上是一名體型頗為臃腫的中年婦人,也不曉得是老劉有色心,還是那中年婦人屬於悶騷型,倆人在車上挨的特別近,那中年婦人甚至還做了少兒不宜的事。
這讓我連連搖頭,苦笑不已。
大概坐了四十來分鍾的公交車,那劉叔站起身,看那架勢是打算下車了,我們連忙跟了上去。
剛下車,那劉叔麵色一變,一臉陰沉地看著我,沉聲道:“夥子,我沒報警便是對你最大的寬容,別指望我能告訴你們任何事。”
我一聽,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怎麼接話,倒是遊鳴用奇怪的腔調跟那劉叔了幾句話。
陡然,那劉叔麵上擠出幾絲笑容,“既然是同道中人,我也不瞞你們,向我打聽消息,可不便宜。”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虧待您。”我連忙了一句。
他冷笑一聲,“夥子,我的要價很高,先得看人,以人的尊貴論價錢。”
“怎麼個論法?”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富貴人家的消息,一萬起步,中富三千起步,地痞流氓五百起步。”那老劉笑嗬嗬的看著我們,估計是看出我們不是有錢的主。
聽著這話,我一愣,這消息真特麼貴,就準備跟他討價一番,主要是我身上壓根沒啥錢,就:“能不能…”
不待話音落地,那劉叔直接來了一句,“不能!”
我醉了,難怪有人,一分錢難死英雄好漢,我算是明白了,這社會沒錢走到哪都是寸步難行。
無奈之下,我歎了一口氣,進退兩難。
那遊鳴估計是看出我的難堪了,一手摟住劉叔,笑道:“劉叔,都是道上混的,以前聽道上兄弟,這邊有個麻子的人混得不錯,早些年子有榮幸跟麻子吃了幾頓便飯,後來成了生死兄弟,不知劉叔可認識麻子?”
這話一出,那劉叔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盯著遊鳴看了老半,就連話的聲音也打顫了,“你…你…你認識麻爺?”
那遊鳴笑了笑,“你覺得呢,他有個弟好似叫二郎神,早些年在道上混被人在額頭劈了一刀,留下這麼一個稱號。”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晰,事道上鮮少人知道啊!”那劉叔語氣變了,由先前的冷漠變得有了幾分激動,看向遊鳴的眼神也變得無比敬畏。
這讓我在邊上詫異地盯著遊鳴,這家夥到底什麼身份,隻聽他以前在十堰混的挺好,沒想到的是,到了衡陽這邊還吃得開,一般混混哪有這份本事。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遊鳴再次開口了,他:“都是兄弟,誰不知道誰的往事啊,對了,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方便不,回頭我讓麻子給你送點賀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