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高路上飛馳,旅途漫長,因為顏瑜不能話,我一個人閑的無聊,基本上都是用睡覺打睡覺,十幾個時的顛簸後,我們到達深圳羅湖關口。 Ww W COM
按照顏瑜的意思,直接過羅湖關口進入香港地界,但,我們出現在羅湖關口的時間是淩晨點多,而關口簽證時間是,早上六點半到淩晨1點,我們隻好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也不曉得顏瑜咋想的,隻開了一間房間,是,她身上沒多餘的錢再開房間。
這讓我鬱悶的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有點不方便,但想到在劉頎家時,我跟她的床鋪僅僅隔了一塊花布,也沒多想,便隨著她住了下來。
一進房間,我剛將行李箱放下,那顏瑜跑了一太累,要去洗澡,留下我一人坐在沙傻傻呆。
大概等了半時的樣子,那顏瑜走了出來,身上隻係了一條單薄的浴巾,在我邊上坐了下來,掏出紙筆,寫了一句話,“今晚你睡沙,我睡床!”
對此,我甚是同意,連忙點頭,“行!”
她撫媚的瞥了我一眼,又寫了一句話,“你要是想…我…”
作為成年人,我自然懂她意思,或許就如她的那般,當遇上一個她愛的人時,她會奮不顧身去追求那份愛情,即便不要禮義廉恥,她依舊會愛下去。
然而,於我來,心裏已經有人了,搖了搖頭,也沒話。
那顏瑜應該是看出我意思,俏臉上閃過一絲失望,起身朝房內走了過去。
待她離開後,我掏出煙,抽了幾口,心裏複雜的很,但想到心裏那人,死勁搓了搓臉,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在沙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翌日,剛蒙蒙亮,我醒了過來,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已是六點,連忙起身,又敲了敲顏瑜的房門,奇怪的是,一連敲了七八下,房內沒傳出任何聲音,這讓我有些急了,喊了幾聲,“瑜兒,到時間了,我們該去關口了。”
靜!
我又喊了幾聲,房內還是沒啥動靜,我急了,擰了擰門手,就現房門沒鎖,推門而入,那顏瑜躺在床上,睡得格外酣甜,我輕輕地推了她一下,也不曉得那顏瑜是咋回事,愣是叫不醒!
我以為她那啥了,嚇得我連忙探了探她呼吸,好在有氣,這讓放下心來,正準備再次喊她。
陡然,她睜開眼,一把拉住我手臂,雙眼泛水地看著我。
我一愣,連忙抽出手臂,淡聲道:“瑜兒,我隻拿你當姐姐,無論將來生什麼事,我都會守護你,隻是,我心裏有人了,實在是無法接受你的感情。”
她怔怔地看著我,眼角的位置閃過一絲濕潤。
很快,她擦了擦眼角,衝我一笑,拿起紙筆,寫了一句話,“上當了吧,我剛才在試探你,看你是不是色狼!”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笑罵道:“倘若剛才真那啥了,看你怎麼辦!”
她聽我這麼一,俏皮的笑了笑,寫了一句話,“你敢那啥,我就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