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我哪能不明白顏君山的意思,無非是怕我識路之類的,不過,現在的我,宛如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也不敢拒絕。 WwWCOM
綁著就綁著唄!
大概是三點半的樣子,大巴緩緩啟動。
令疑惑的是,大巴所走的路途格外泥濘,好幾次都打滑了,這與我想象中的路麵有些不一樣。
按照我的想法,那所謂的冰墓,入口就在顏家雜物房的床底下,可,大巴一路開過來,其路麵顛沛的很,壓根不像是去顏家,這讓我有些急了,啥情況,難道入口不在顏家?
顛簸了好長一段時間,大巴的度緩緩慢了下來,我傾耳聽了聽,隱約能聽到一些潺潺的流水聲,這種流水聲不像是人工弄出來的,更多的像是一些自然河流的流水聲。
這讓我心中愈愈疑惑,莫不成我們去了別的地方?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大巴停了下來,邊上那大漢替我解開黑布帶條,或許是綁太久的緣故,眼睛有些不適應強光,抬手遮了一下光線,眯了眯眼睛,這才漸漸適應過來。
入眼是一片樹林,格外茂盛,令我疑惑的是,大巴所停的位置是在一刻櫟樹旁邊,仔細看了看那櫟樹,好似有些眼熟。
等等…。
這櫟樹我見過。
在顏家時,我夢見過這櫟樹,當時夢見這櫟樹邊上圍了不少老鼠,朝櫟樹作揖。
閃過這念頭,我渾身一個激靈,瑪德,怎麼會這麼巧。
沒有任何猶豫,我一個翻身就準備下車,邊上那大漢一把拉住我,沉聲道:“大尊招呼過,他沒到,誰也不能下車。”
我急了,瑪德,這一切是巧合,還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陣汽笛聲傳了過來,扭頭一看,來人是顏君山,他後邊跟了不少大巴,這讓我心沉如鐵,這些所謂的骨幹都來了,那顏家雜物房下麵個地洞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地洞跟冰墓沒有關係?
不對啊,我記得那快餐店老板過一句話,是,顏家建房的位置,就是以前的阿瑪斯山脈,而我又正好在顏家雜物房下麵現地洞,難道這二者沒有任何聯係?
一時之間,我滿腦子全是疑惑,
“可以下車了。”我邊上那大漢推了我一把。
我扭頭瞪了他一眼,若不是因為目前身不由己,我絕對會揍這人一頓。
我這邊剛下車,那顏君山等人也從大巴上走了下來,讓我沒想到的是,那顏君山下車後,他身後還拖著一人,那人渾身被綁成了粽子,嘴裏塞了一些白布條,手頭上是一根紅色的麻繩。
真正令我沒想到的是,我認識被綁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我在快餐店遇到的那老板。
此時的老板,哪有當時那股意氣風,整個人蓬頭垢麵,臉部有不少血漬,特別是嘴角的位置,爛成了一片,要是沒猜錯,應該是被尖銳的東西打過,就連前段時間還見過的兩排潔白的牙齒,此時已經不見了。
“顏老板,你這是?”我走了過去,朝顏君山問了一句。
他笑了笑,“沒什麼,這人話太多,留著早晚是個禍害,倒不如拿來祭墓。”
我有些懵了,他這是打算拿活人祭墓?
當下,我忙問了一句,“你打算用活人祭墓?”
他微微一笑,也不話,倒是他邊上的吳老了一句,“怎麼?你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