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空蕩蕩的棺材看了老半,我特麼差點沒崩潰了,若那三口棺材是空的,有可能是喬秀兒複活了。
但眼前這棺材是怎麼回事?
退一萬步,這棺材裏麵的主人複活了,她總得出去吧?
而想要出去,總得破開棺材吧?
現在的結果是,這棺材完好無損,沒半點被破壞的樣子。
難道這棺材先前就是空的?
也不對啊,那顏瑾給我看過照片,照片中明顯躺著一名女人,再加上顏瑾自取心髒作為祭品,足以明這棺材不是空的。
想到這,我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實在摸不清這裏麵的路子。
無奈之下,我隻好舉起鋤頭,幹脆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棺材砸的稀巴爛,借著微弱的光一看,與那三口棺材一樣,這裏麵也倒立著一張紙人。
拿起那紙人看了看,這紙人背後寫著,謝欣、1967年,5月初,醜時誕。
看到這裏,我立馬明白過來,這特麼是一些道士常用的手段,用紙人代替生人,埋入棺材內,用以擋災什麼的。
等等,生人?
難道顏瑾的母親沒死?
對,肯定沒死。
否則,這一切絕對不通。
我敢這樣肯定是因為,這紙人一般是用在生人身上,白了也就是活人,倘若那謝欣已經死了,完全沒必要弄這麼一個紙人。
想通這個,我立馬起身朝那三口棺材看了過去,拿起紙人一看,這後麵寫的是喬秀兒,1966年,9月初9,亥時誕。
瑪德,難道喬秀兒也沒死。
可,不對勁啊,那喬秀兒的屍體我親眼見過,怎麼可能會變成紙人?
不想這個還好,一想這個,我立馬想起道教有種秘術,好像叫啥障眼法,按這種障眼法一般起不了大的作用,原因在於障眼法類似一種磁場,隻對一些腦電波弱的人產生影響,穿了就是對一些孩童或一些弱智才會起到作用。
但現在的情況不對,一來那玩意放在棺材內,由於這棺材放在洞穴時間頗久,從而使棺材內滋生出濁氣,濁氣與那障眼法相輔相成,便會強大那障眼法的威力。
最終導致我們所有人看花了眼。
念頭至此,我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倘若一切真是這樣,那麼喬秀兒跟謝欣在哪?
她們為什麼要騙顏君山、顏瑜、顏瑾?
特別是顏瑾,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複活,更是自取心髒,到頭來卻發現這一切隻是一個騙局,那她也死的太冤了吧!
當下,我緊了緊拳頭,我一直以為顏君山、顏瑜、顏瑾這些人智商已經足夠高了。然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真正的高人居然會是謝欣、喬秀兒。
不對,嚴格來應該是幫忙她們倆的那人。
沒有任何猶豫,我立馬朝木梯子爬了上去,打算找姨問問情況,畢竟,就目前這些人而言,估計隻有姨知道的事多了。
大概爬了十來分鍾的樣子,我抬頭朝上方望了望,黑漆漆的一切,悶著頭又爬了十來分鍾的樣子,再抬頭看,還是一切漆黑。
這下,我心裏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木梯子我爬過,應該用不了這麼久時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