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也不曉得是我多心了,還是咋回事,隻覺得背後好似有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盯得我背後直發毛,扭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
這讓我不由多了一份心,哪裏敢猶豫,連忙掏出結巴先前給我的雞蛋,猛地砸了過去。
隨著這雞蛋砸出去,瞬間,那雞蛋應聲而碎,奇怪的是,這次雞蛋砸在地麵的聲音格外清脆,宛如敲響了一麵銅鑼似得,而雞蛋的蛋清跟淡黃皆是黑色。
一見這情況,我立馬想起一個事,結巴,那道虛一直跟在我身後,莫不成道虛又來了?
閃過這念頭,我緊了緊手中的桃木劍,直勾勾地掃視了四周一眼,奇怪的是,壓根沒任何異常。
當下,我死勁晃了晃腦袋,深呼一口氣,抬頭朝半空中望了過去。
僅僅是一眼,我整個人都懵了。
但見,在離我不到三米的位置,用鐵鎖鏈倒吊著一口棺材,那棺材不像是我們平常見到的棺材,用料應該是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材表層塗的是一層金漆,令整口棺材褶褶生輝,特別是在滿屋子黃金的照射下,更是顯得格外刺眼。
邪乎的是,這棺材的尾部,有兩根像圓柱似得東西伸了出去,乍一看,就好似一雙手捧著棺材懸在半空中,而在棺材的頭部則出奇的大,比普通的棺材要大上一般的樣子。
由於距離的原因,再加上那棺材實在太刺眼了,我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棺材四周好似雕刻著某種紋條,具體是啥紋條卻看不出來。
這讓我盯著那棺材看了老半,難道這就是懸棺?
不對,就算這是懸棺,也絕對是一口假的懸棺,原因很簡單,父親曾告訴過我,他遠遠地看過一次懸棺,也就是,父親所看到的懸棺應該放在挺遠的地方,僅僅隻能遠遠地望一眼,壓根看不著。
而這口懸棺,雖倒掉在半空中,但絕對不值得父親用遠遠地看了一眼來形容。
一想到這個,我的第一想法是這是口假懸棺!
等等,不對啊!
從結巴先前一係列的反應來看,他應該來過這鬼山,也對這鬼山了解的很,換而言之,他應該知道這裏麵的懸棺是假的,可,他為什麼還要進來?
退一萬來,即便結巴不知道,他師傅應該也知道啊!
畢竟,結巴曾過,他師傅也來過這鬼山。
等等,在這一瞬間,我好似抓住了什麼,父親來過鬼山,結巴來過鬼山,結巴的師傅也來過鬼山。
這是怎麼回事?
微微斟酌了一番,我實在想不通結巴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已經來了,就這樣離開,肯定不行。畢竟,想要離開這裏,一來要找準生門才能離開,二來懸棺已經在眼前了,是真是假,還得用眼睛去觀看才行。
打定這個主意,我抬頭朝四周看了看,那懸棺倒掉在半空中,想要打開棺材看看,要麼爬上去,要麼把懸棺弄下來。
這兩個方法顯然不行,那怎麼辦呢?
實話,我心裏也沒底,又盯著四周掃視了一眼,除了刺眼的黃金,再無任何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