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話後,青舟子好似想到什麼,眼角劃過幾滴淚珠,掉入地麵。
不到片刻時間,那眼淚在地麵消失殆盡,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九,人生在世,就如這眼淚,不過是白駒過隙罷了,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不曾有任何改變,人能帶走的僅僅是思想,能留下的僅僅是軀體罷了,就如貧道,死後也不過是躺在懸棺內,任由腐蝕罷了。”青舟子緩緩扭過頭朝我看了過去,繼續道:“生命隻有一次,好生珍惜,趁著年輕,別讓自己麻木地活下去。”
完這話,青舟子情緒好似有些不對勁,在懸棺邊上蹲了下去。
看著他這副表情,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股莫名其妙的傷感,就如他所的那般,人生在世,不過是白駒過隙罷了。
瞬間,整個場麵靜了下來,我們誰也沒話。
足足過了三四分鍾的樣子,那青舟子忽然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朝我走了過來,笑道:“九,還是先前那個問題,你可願意讓那姑娘複活你的愛人?”
這次,我沒有任何猶豫,立馬:“不願意。”
“哦!”他一怔,疑惑道:“是因為你已經不愛你的愛人了,還是?”
我想也沒想,解釋道:“就如佛教所,眾生平等,王初瑤所做的一切,不值。”
那青舟子饒有深意地打量了我一眼,“貧道且問你,在知道那姑娘所做的一切後,你是否愛上她了?”
我搖了搖頭,歎聲道:“愛情這東西,我或許不配擁有吧!”
他微微一怔,開口道:“如此來,你不愛她?”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談不上愛,但很感激。”
話音剛落,青舟子一笑,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拍,笑道:“當初姑娘跟我這番話時,貧道不願相信,貧道不信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做如此大的犧牲,換不來一句愛,沒想到,今真的讓貧道漲見識了。”
我苦笑一聲,:“就如道長所,人從一出生,很多事情便注定了,我跟她或許注定隻能朋友,能相互托付生命的那種朋友。”
“是嗎?”那青舟子笑了笑,:“如此來,倘若有辦法能救活那姑娘,你應該會盡力而為吧!”
我一怔,這什麼意思,難道王初瑤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當下,我死死地抓住青舟子雙臂,顫音道:“道長,是不是真有辦法阻止這件事。”
他點點頭,:“貧道的確有辦法能阻止這件事。”
“什麼辦法?”我忙問。
他盯著我,緩緩開口道:“以命代命。”
我有些不懂,就:“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那姑娘的三魂七魄在懸棺內抹掉了不假,貧道卻有辦法讓她重新凝聚三魂七魄,但這要求卻有點苛刻,需要一個男人自願犧牲,方才能起效。”
我臉色一凝,沉聲道:“需要我怎樣做?”
“以你之血,澆灌之懸棺,待懸棺成血棺,再以秘法,重凝那姑娘的三魂七魄即可。”那青舟子不緩不慢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