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活見鬼了,這什麼情況?
是我太虛弱了導致出現幻覺?
還是懸棺在作祟?
等等,不對!
以王木陽跟洛東川的能力,他們倆應該能把握好時間才對。
心念至此,我死勁晃了晃腦袋,就發現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漸漸地,那景象愈來愈模糊,愈來愈模糊,到最後我眼睛所見到的地方,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擦,怎麼回事?
我暗罵一句,抬手擦了擦眼睛,定晴看去,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好似吞噬了整片空。
陡然,無邊無際的額黑暗中傳來一束亮光,那亮光宛如從而降,詭異的是,那亮光好似被什麼東西固定了一般,呈一個圓形,直愣愣地照射在地麵。
而地麵則是一口大紅棺材,要是沒猜錯,那棺材正是懸棺。
看到這裏,我冷汗直冒,這是怎麼回事?
是幻覺?
還是我腦海出現了什麼預兆?
這讓我壓根摸不清頭腦,我想起身朝那邊走過去,卻發現雙腳好似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般,壓根邁不動步伐。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亮光再生異變,逐漸擴大,將整口懸棺罩在光線內。
與此同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滴答、滴答、滴答。
那聲音宛如就在耳邊響起,是那樣清脆、動聽,令人不由自主地沉侵在腳步聲中。
邪乎的是,我隻能聽到那一陣腳步聲,卻看不到發聲源。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持續了多久,就知道我眼睛快要疲憊時,一道女人的身影緩緩出現在我眼簾內。
那女人跟我年紀相仿,瓜子臉,唇紅齒白,一雙眼睛特別大,皮膚白皙,一襲長發垂腰,上身是一襲潔白色的百褶裙,腳下是一雙黑色高跟鞋。
滴答、滴答、滴答。
那女人踩著高跟鞋緩緩朝懸棺靠近。
我在看到那女人的一瞬間,渾身一震,如遭雷擊,是她,是她,真的是她。
我下意識想喊出她的名字,可不知道咋回事,我的聲音壓根無法從喉嚨發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女人離懸棺愈來愈近。
“蘇夢珂!”
“蘇夢珂!”
“蘇夢珂!”
我心裏歇斯底呐喊著,眼淚不由自控地流了出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溢出,從我臉頰緩緩往下滑落。
她好似沒看到我一般,站在懸棺邊上,好似在思索著什麼,又好似在權衡著什麼。
約摸過了一分鍾的樣子,她柳眉微蹙,緩緩伸出手朝懸棺上探了過去。
就在她手臂觸碰到懸棺的一瞬間,我眼前的景物猛地晃動起來。
“蘇夢珂!”
我猛地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我眼前的景物已經徹底消失,整個人的精氣神在這一瞬間好似被掏空了,而眼前的景象則被一口大紅懸棺給代替,在懸棺邊上則站著三人。
起先,我以為看花了眼,死勁擦了擦眼睛,定晴一看,沒錯,懸棺邊上是站著衣衫襤褸的三個人,再扭頭朝後看去,就發現王木陽跟洛東川正閉目念《往生經》。
幻覺?
難道剛才那一切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