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們的眼神,我哪能不懂他們意思,估摸著是想問我有什麼辦法。
我也沒客氣,就:“隻需要以懸棺目前所在地為陣眼,布下旋落迷幻陣,啟動陣法,由內生外,將整座鬼山掩蓋在一層迷霧之中,大凡有人靠近鬼山,便會陷入幻陣一種,一直在外麵打轉,想要進來,近乎不可能。”
我這樣,是源旋落迷幻陣的威力,猶記得當初王老爺子這種陣法時,他這種陣法是以心血為陣,以氣為法,血與氣結合,便可影響到人的腦電波,再加上鬼山原有的一些禁忌,絕對沒人能闖入到懸棺的位置。
令我沒想到的是,洛東川他們一聽這陣法十死無生,斟酌了一番,洛東川問我:“如此來,倒也可行,隻是,光憑這陣法,怎樣讓這懸棺恢複?”
我笑了笑,抬手朝懸棺指了過去,:“這就得靠兩位了,據我先前的觀察,這懸棺應該是不同於普通棺材,而是類似一種機關。”
罷,我走到懸棺邊上,伸手摸了摸棺材梆,奇怪的是,在蘇夢珂沒複活之前,這懸棺給人一種亦真亦假的感覺,但現在這懸棺,入手有了真實感。
也就是,我的猜測完全是正確的,隻需要找準整口懸棺的機關所在,應該能讓懸棺恢複原樣,而洛東川屬於鬼匠,他應該是這方麵的高手,讓他恢複懸棺是最佳人選。
當然,至於怎樣讓懸棺恢複先前那般亦真亦假,這就得看王木陽的了。
我把這一想法對他們倆了出來,他們倆相視一笑,王木陽:“青舟子道長曾讓我們所有人沾了一點道氣,他老人家的身後事,我們自然得出力。”
那洛東川微微頷首,朝懸棺走了過去,估摸著是開始尋找機關。
見此,我也沒客氣,開始忙碌起布旋落迷幻陣的事。
就這樣的,我們三人各自忙了起來。
這事看起來頗為簡單,但我們三人愣是忙了足足一,這才搗鼓好。
當我們搗鼓好這一切後,我們幾人找了一些黃紙燒在青舟子道長邊上,又將他的遺體放入懸棺內,最後在岩洞內找了一些石子,堆了四麵柱墩出來,再將懸棺放在柱墩上麵。
而我們之所以要弄四根柱墩,是因為懸棺即為懸,自然不讓其落在地麵,否則,恐怕會失去懸棺的本質意義。
弄完懸棺,我們一眾人跪在懸棺邊上,念了大約半的《往生經》,也算是替青舟子道長作法了,按照我的想法是在懸棺邊上念上三三夜的《往生經》,讓其早些投胎轉生。
但,時間並不允許我們這樣,畢竟,眼瞧離七月半的鬼節還剩下三,我們不敢在這久留。
所以,我們一眾人僅僅是念了半的《往生經》。
當念完《往生經》,我們一眾人站了起來,洛東川率先開口,他:“兩位,別望了青舟子道長的仇人,無論我們三人中誰發現青舟子道長的仇人,必須要通知另外兩人,也算是對青舟子道長有了一個交待。”
那王木陽點了點頭,:“好!”
我想了想,點頭道:“行!”
那洛東川完這話後,先是在我肩膀拍了拍,後是拍了拍王木陽肩膀,笑道:“下無不散的宴席,這次鬼山之行,能與你們倆合作,我洛東川也不虛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