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鬆出一口氣。
實話,高佬要是再問下去,我當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
於是乎,我也沒再話,便跟高佬了幾句,然後問了問黃,大致上問它身體還有其它問題沒?
黃給我的答複是,它現在除了渾身有些疼痛,沒什麼大問題了。
很快,我領著高佬朝後山走去,由於黃體積過於龐大,跟我們一起走肯定不行,再加上邊已經冒出魚肚白,我讓黃自己找個地方藏起來,又告訴它,必須得在後山附近,不能走的太遠。
至於黃去了哪,藏在哪,我是真不知道,畢竟,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嘛,不過,我相信黃絕對不會走的太遠。
“對了,高佬,你把溫雪跟結巴放在哪?”路上,我朝高佬問了一句。
他:“放在後山的一顆梧桐樹邊上,再往前邊走點就到了。”
話間,他抬手朝山上指了過去。
他的那顆梧桐樹我知道,離老秀才的墳頭沒多遠。
當下,我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幾分,立馬朝梧桐樹那邊走了過去。
當我們倆出現在梧桐樹邊上時,結巴跟溫雪正靠在梧桐樹邊上,雙眼緊閉,看起神色好似虛弱的很,特別是結巴,眼圈邊上隱約有些紅腫。
我蹲了下去,先是探了探結巴的鼻息跟心跳,跟正常人毫無差別,就是體溫有點偏高,而溫雪除了昏迷不醒,剩下的情況跟正常人毫無二致。
看到這情況,我心中別提多疑惑了,按照正常情況來看,他們倆被救出來也有一些時間了,應該醒了。
可,現在的情況卻是,他們倆好似深度昏迷當中一般,無論我怎樣叫喊,毫無任何反應。
到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又掐了掐他們倆的人中,結果還是失望的很,他們倆毫無半點反應。
咋辦?
難道任由他們倆昏迷不醒?
雖乍一看他們倆應該沒啥大事,但隻要昏迷時間久了,很容易導致他們倆的神經衰退,到最後更是出現四肢麻木,大腦混亂,甚至會出現植物人的想象。
我的第一反應是將他們倆送到醫院去。
但,一想到他們所經曆的事,我感覺就算送到醫院或許也沒啥用。
或許,可以找楊言,畢竟,那家夥在神經這一塊是權威,而結巴跟溫雪陷入深度昏迷,或許是跟腦部神經有關也不定。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立馬掏出手機翻到楊言的號碼。
看著楊言的號碼,我心裏頗為複雜,好像有接近一年的時間沒跟這家夥聯係了,也不知道這家夥現在過得怎樣。
很快,我撥通楊言的電話,僅僅是響了不到三秒鍾的樣子,電話通了,楊言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九哥,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
我笑了笑,遙想當初剛入抬棺匠這一行時,就因為一個賭約,這楊言要給我當當三年弟,如今三年時限早已過了,楊言卻一直拿我當他哥。
雖這些年聚少離多,但絲毫沒影響我們的感情,相反,我們倆的關係宛如陳年老酒一般,越久越淳。
“長毛,現在在哪高就勒!”我笑著問了一句。
他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他:“還能在哪,在長沙唄,對了,九哥,你是不是遇到啥事了,否則,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