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剛朝門口走了過去,那警察領著另外幾名警察跟了過去。
先前跟我話的警察開口了,他:“走吧,跟我去一趟派出所,你放心,隻要你是清白的,我們派出所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也沒話。
於我來,清白與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陳沐打算用什麼手腕服袁老太太,有用什麼手腕去參加明的儀式。
要知道明的儀式,絕非易事,再加上袁老太太本身就懂一些邪門的東西,那陳沐想要服袁老太太,恐怕有一定的難度。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警察推了我一下,淡聲道:“行了,別愣著了,趕緊跟我去派出所,有啥事到派出所再。”
我笑了笑,也沒再話,徑直朝外邊走了過去。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離開時,我將火龍純陽劍緊緊地握在手裏。
按照那警察的想法是,必須將這火龍純陽劍留下。
實話,倘若袁老太太不懂這火龍純陽劍,我或許會將火龍純陽劍留下來,畢竟,這火龍純陽劍看去上跟商店賣的幾十塊錢一把劍沒啥差別。
但,現在情況不對,那袁老太太已經知道火龍純陽劍了,所以,這火龍純陽劍,我必須隨身攜帶著。
而那警察看我死死地拽著火龍純陽劍不散手,最後也沒啥辦法,就:“子,你這樣,隻會加深我們警察對你的印象。”
印象這兩個字,他咬字特別重。
對此,我僅僅是笑了笑,也沒話。
很快,我被他們押上警察,朝派出所那邊開了過去。
令我詫異的是,就在我上警車的一瞬間,那袁老太太好似看到我了,失望的是,她並沒有什麼,而是任由我被那些警察帶走了。
看著這一切,我心中隻有兩個猜測,一個是陳沐已經把袁老太太服了,另一個是她老人家有自己的打算。
憑心而論,我比較相信後者,要原因,挺簡單的,袁老太太絕對不是那麼輕易被服。
可,問題又來了,袁老太太她老人家到底有什麼打算?
坐在警車上,我腦子一直想著袁老太太的事,警車則不緩不慢地朝派出所那邊開了過去。
這派出所離我住的地方挺近的,僅僅隻坐了三分鍾的時間便到了派出所。
剛到派出所門口,那些警察一前一後壓著我進入派出所,他們先是把我安排我在一間審訊室內,後是過來一名三十來歲的警察。
這警察進來的時間頗短暫,僅僅是問了我幾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姓名、祖籍、住址,第二個問題是為什麼要打架,第三個問題是我跟那袁正華是什麼關係。
對於這三個問題,我的回答頗為簡單,先是告訴他我的姓名、祖籍以及住址,後是告訴他們沒打架,至於第三個問題,我的回答是,僅僅是見過一麵。
那警察好似有些不滿意,也沒再問話,便徑直走了出去。
就在那警察走後的五分鍾,又進來一名警察,這警察跟先前那警察年紀相仿,而他所問的問題大致上是跟先前那警察差不多,都是問一些姓名、祖籍以及為什麼要打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