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帶著他來我的地頭,有些不過去了吧!”
這聲音陰惻惻的,令人聽了極度不舒服。
一聽這聲音,我心裏咯噔一聲,這聲音我熟悉的很,不是別人,正是袁正華。
奇怪了,他不是在搗鼓袁老太太等人的喪事麼!
為什麼會跑出來。
這不對啊,按道理來,明就得大辦特辦,他今應該特忙才對啊!
當下,我深呼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客氣點,就朝那發聲處看了過去,跟我猜測的一樣,正是袁正華。
他一雙眼睛一直在我身上盯著,偶爾會看幾眼我邊上的黃叔,臉色異常凝重。
“九!”黃叔拉了我一下,壓低聲音:“我們這邊的抬棺匠,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一夥抬棺匠,不能去別的地盤。”
我懂他意思,在我們那邊也有這種法。白了,抬棺匠們都是各自劃好了地盤,誰要是越界了,就是不懂規矩了。
聽老王,以前農村人多時,那規矩更嚴,就連平常走個親戚什麼的,都得打報告,沒獲得批準的話,就連親戚都不能走,會招來事端。
所以,在聽到黃叔的話,我心裏一沉,估摸著得出事了。
就在我生出這念頭的一瞬間,那袁青田走了過來,先是輕蔑地瞥了一眼黃叔,後是盯著我,厲聲道:“陳九,你也是抬棺匠,應該知道我們規矩,你邊上這人跟我們村子的抬棺匠不是一路人,而這馬路是我們村子集資修成的,你這樣做,恐怕要給我們一個法,否則,我們村子可不歡迎這種破壞規矩的人。”
我懂他意思,他這是想趕我出去,而黃叔的到來,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借口。
想通這點,我笑了笑,連忙賠笑道:“袁叔,不好意思啊,我領他過來取個東西,現在就走,若是帶來什麼麻煩,我向您道個歉,您覺得怎樣?”
他一怔,好似沒想到我會這麼,在我身上掃視了一會兒,最終把眼神停留在我手頭上火龍純陽劍上邊,皺眉道:“就拿這個?”
我點點頭,微笑道:“是啊,他想看看這劍,我就帶他過來看看了。”
“這劍很有來頭,需要值得他親自過來?”那袁青田好似沒看出我手中的火龍純陽劍。
我一聽,稍微鬆出一口氣,就:“的確有點來頭,這是我從玄學協會帶出來的,對了,你知道王木陽麼,他送我的,是這劍不錯。”
我這樣,實則是想糊弄過去。
一方麵是不想讓袁青田知道火龍純陽劍的事,另一方麵把王木陽扯出來,是因為我相信這袁青田應該知道這麼一號人物,我故意出來,實則是告訴他,我跟王木陽關係不錯。
如此一來,他做事時,自然得留幾分神了。
這不,我剛完,那袁青田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不可思議地盯著我,疑惑道:“據我所知,你跟王木陽不是…”
“生死對頭?”我笑了笑,就:“這樣吧,我給他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