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我苦笑一聲,也沒話,徐徐起身,做了幾個呼吸,又抖了抖衣服,輕聲道:“陳師傅,恐怕還得麻煩你給我端一盆清水過來,盆子最好是沒用過的。”
其實,舊盆子也可以。
我之所以要求新盤子,白了,就是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很慎重,容不得半點馬虎,也算是給他們一個異樣的警告。
那陳忠國聽我這麼一,連忙找了一個新盆子,又盛了一盆清水放在我邊上,:“宮主,你可得洗仔細點。”
我瞥了他一眼,這家夥是看出我的想法了,我笑了笑,就:“放心,我會仔細洗的。”
罷,我細細地洗了一下手,又讓他找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擦手。
整個過程下來,我的動作特別慢,這落在村長以及那些村民們眼裏,竟然成了高深的表現。
他們一直在邊上低聲地交流著。
“二牛,你看,這才是高人風範!”
“是啊,我見過不少抬棺匠,洗手都是隨隨便便的洗一下,從沒見抬棺匠洗手這麼一絲不苟的。”
“你的對,要陳先生當真是高人,年少有為。”
………。
諸如此類的話,在村民們嘴裏了出來,而我聽著這話,哭笑不得,不過,倒也是正常的很。
畢竟,陳忠國先前跟他們過我是南方抬棺匠的掌舵人,如此以來,他們潛意識中自然會認為我所做的任何事,都屬於高深莫測。
對此,我也不想解釋,白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當下,我笑了笑,也沒什麼,而是開始搗鼓江燕生辰八字的事。
我先是將白紙展開,後是找了一個茶杯,洗幹淨,又倒了一些清水、朱砂在內,攪拌均勻。
搗鼓好這一切,我將江燕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八字記了下來。
我這邊剛搗鼓好,那陳忠國開口了,他:“宮主,你打算用什麼方式去推算相衝的生肖。”
我微微一笑,淡聲道:“這種時候,隻能用反衝局的方式去推算相衝的生肖,否則,我擔心會殃及他人。”
他一聽,眉頭緊鎖,失聲道:“宮主,江燕值得用反衝局的方式去推算相衝的生肖?”
我嗯了一聲,點頭道:“以我之見,江燕肯定值得用這種方式。”
“什麼叫反衝局?”村長皺眉問了一句。
我抬頭望了望他,解釋道:“所謂的反衝局,是《梅花易數》的一種,是用來推算生肖相衝最準確的一種方式,大凡被它推算出來的方式,都是真的,一旦不遵從,整件喪事將會被老爺所摒棄。”
這話一出,村長驚呼一聲,“還有這種法?”
我嗯了一聲,解釋道:“據梅花易數所言,的確是這樣記載的,作為抬棺匠,我們理當按照這種方式來辦。”
“要是將屍體焚燒,需要這種嗎?”村長又問了一句。
嗯?
燒屍?
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話,陳忠國在我邊上解釋了一句,“宮主,是這樣的,我們這邊已經實行火化了,ZF方麵也希望村民們能配合ZF的工作。”
我嗯了一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