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是生意場上的人圓潤。
那白雄一見場麵陷入尷尬,連忙走了過來,笑著:“三位,別光站著,趕緊坐下,都是年輕人,聊一下就熟悉了。”
有了他這話解圍,我很自然地坐了下去,韓秋則愣了愣,拉著步陳言坐了下來。
也不曉得韓秋是故意的,還是咋回事,他安排步陳言坐在我旁邊,他則坐在步陳言的另一邊。
剛坐定,那步陳言冷冰冰地對我:“聽師傅,你人品不錯。”
我一怔,有意懟他幾句,就:“不知道是你哪位師傅的,是大長老呢?還是呂神醫呢?”
我這樣,實則是有些氣不過,也有點職業的自尊心在作祟。
穿了,這步陳言以前既然是大長老的徒弟,自然也就是我們抬棺匠的人,沒想到最後竟然跟著呂神醫跑了。
至於先前韓秋的話,我有些不信。
這倒不是我不相信韓秋,而是覺得大長老應該是騙了韓秋,這才了那麼一番話,為的是讓韓秋心裏好受些。
畢竟,自己徒弟跟別人跑了,麵子肯定過不去。
那步陳言一聽我的話,麵色刷的一下,冷了下去,冷聲道:“我覺得師傅他老人家可能看錯眼了。”
我微微一笑,“呂神醫肯定不會看走眼,但大長老指不定會看走眼,例如,收了一個白眼狼的徒弟。”
這話一出,那步陳言麵若寒霜,緊緊地盯著我,韓秋則連忙:“宮主,步子不是那種人,他…。”
沒等他完,我打斷了他的話,笑道:“韓秋,就這樣的,別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
那韓秋好似還想什麼,卻被我的眼神給製止了,而那步陳言應該是動了真怒,聲音一冷,“陳九,聽秋子叫你宮主,我覺得就你這種人品,應該配不上這個稱呼。”
我聳了聳肩膀,淡笑道:“這是我們抬棺匠內部的事,倘若是以前,你或許有資格插話,但現在,你有麼?”
話音剛落,那步陳言騰的一下,站了起身,冷冷地掃視了我一眼,“姓陳的,別給臉不要臉。”
我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話。
我這樣針對他,除了他背叛師門跟身上有股陰柔之氣外,還有就是他的麵相,雙目呈鷹鉤,眼神中泛著一絲冰冷。
這種麵相的人,最為絕情且極其陰險狡詐。
對於這樣的人,我自然不會給好臉色,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讓韓秋跟他斷交來往,萬一不心把韓秋給騙了,後悔都來不及。
那步陳言見我沒話,冷哼一聲,朝韓秋另一邊走了過去,然後坐下。
一時之間,整個場麵陷入尷尬之境,我們誰也沒開口話。
就在這時,那呂神醫的聲音傳了過來,他:“九,你過來一下!”
我一聽,估摸著是到了開館的時間。
沒半點遲疑,我連忙起身,正準備邁開步伐,那白雄拉了我一下,低聲道:“兄弟,呂神醫的事,麻煩你了。”
我點點頭,“放心,我會盡力,你在這等著就好了。”
那白雄朝我了一番感謝的話,便坐了下去,我則一把拉起韓秋,朝房子後邊走了過去,那步陳言愣了愣,也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