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機一見我眼神,應該是明白我意思了,微微一笑,淡聲道:“陳九兄弟,這也是你的意思麼?”
我一笑,連忙罷手道:“梅少爺,怎麼可能是真的意思。”
我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主要是礙於情麵,我總不能告訴他,對,就是我的意思。
這不是自找沒趣麼。
而那梅機聽我這麼一,饒有深意地盯著我打量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既然這樣,我自然也不會能寒了步陳言的心,這樣吧,我便立一個誓言。”
話音剛落,那梅機掃了步陳言一眼,臉色一凝,沉聲道:“我梅機當立誓,倘若對你們二人打什麼歪主意,定叫旱雷直接給劈了。”
完,他朝步陳言望了過去,淡笑道:“兄弟,你可滿意。”
那步陳言尷尬的笑了笑,點點頭,也沒話。
而那梅機見他沒話,又朝我望了過來,笑道:“陳九兄弟,你呢?可滿意?”
我笑了笑,忙:“梅少爺,你的這是什麼話啊,我哪能不信你。”
著,我故意朝步陳言望了過去,責備道:“步子,你也真是的,人家梅少爺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騙我們。”
那步陳言連忙應聲道:“九哥教訓的對,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行了,你們倆別在我麵前裝了。”那梅機罷了罷手,然後朝我望了過去,淡聲道:“我也不怪你們,畢竟,這事擱誰身上,都無法相信,你們有此擔憂倒也正常,另外…。”
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抬眼朝後邊的房子望了過去,低聲道:“剛才的事,別告訴梅老,一旦讓他知道我立誓言的事,你們倆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那梅老把梅機當成了寶貝了,一旦讓他知道,肯定得找我們麻煩,即便梅機在旁邊能製止他。
但,誰敢保證梅機一直在我們身邊。
正因為如此,瞞著梅老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當即,我跟步陳言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恰好在這個時候,那梅老走了進來。
他剛一進來,那梅機立馬岔開話題,朝梅老問了一句,“裏麵什麼情況?”
那梅老冷笑一聲,“也沒什麼情況,一群自不量力的家夥,正在商量著怎樣打開陵棺。”
那梅機麵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聲音一冷,“果然如我所料,那群家夥真想獨自打開陵棺。”
完這話,那梅機冷笑連連。
認識他也有一兩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也不曉得為什麼,我忽然內心一寒,就覺得這家夥露出這種冷笑,應該是有人倒黴。
就在我生出這個想法的一瞬間,那梅機朝梅老望了過去,淡聲道:“一人斷一條手臂!”
而那梅老聽著這話,二話沒,轉身就朝裏麵走了過去。
約摸走了三四步的樣子,那梅機開口了,他:“等等!”
著,他朝我望了過來,問我:“陳九兄弟,那裏麵可有你的熟人?”
我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