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我真心不知道怎麼跟步陳言解釋,隻好委婉的問他:“對了,你那朋友家裏有沒有什麼老人?”
他想也沒想,就:“沒有,他家裏就他跟他爸,他媽在他七歲那年就死了。”
著,他好似想到什麼,朝我望了過來,問:“九哥,你忽然問這個幹嗎?”
我苦笑一聲,也沒再話,那步陳言見我不話,就問我要不要過去跟那男子打聲招呼。
實話,我這人比較迷信,總覺得在這遇到熟人,不是好事,便婉言的拒絕了步陳言的提議,然後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大概是下午四點半點樣子,大巴總算到達銀川汽車站。
按照步陳言的法是,直接去找朋友。
憑心而言,倘若沒有大巴上的偶遇,我絕對會去。畢竟,對於銀川這座城市,我陌生的很,有個熟人自然會方便很多。
但,現在麼。
我是真心不想去,就對他:“不用了,要不,你過去看看,我在這邊先轉轉,了解一下當地的風俗?”
那步陳言一聽這話,麵色頗為失落,一邊收拾東西準備下車,一邊問我:“九哥,是不是還計較他爸得罪你的事?”
我搖了搖頭,真心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總不能直接他,你朋友家會死人吧。
無奈之下,我隻好:“你先過去吧,等我了解這邊的情況,再去找你?”
那步陳言應該是很在乎他那朋友,點點頭,:“那行,等你遊玩結束,給我打個電話,我跟我朋友去接你。”
我點點頭。
很快,我們倆人下了車,而那男子則站在大巴旁邊。
看著我們下車,那男子微微一笑,朝我伸過手來,歉意道:“這位兄弟,在鹽城時抱歉了,當時心情比較煩躁,衝動了一點,還望別放在心上。”
我點點頭,也沒話。
而步陳言則了拉了我一下。
我懂他意思,他這是讓我跟眼前這男人和解。
憑心而言,我是真心沒啥心情跟他話,但步陳言的麵子得給。
當即,我隻好伸出手跟他象征性的握了一下。
可,邪門的是,剛碰到手掌,入手的第一感覺是,冷,刺骨的冷,像是剛從冰窖拿出來一般。
我抬眼朝那男子望了過去,他一笑,“我學了一點偏門的東西,雙手就這樣。”
完,他緩緩抽回手。
我盯著他看了一下,象征性的了幾句客氣話。
那男子應該看出我不太想跟他話,也不再理我,而是朝步陳言望了過去,笑道:“兄弟,現在可以走了嗎?”
我一把拉住正欲離開的步陳言,笑道:“記得每給我打一個電話,報平安。”
“好!”那步陳言點點頭,又招呼了幾句話,然後才跟那男子離開。
看著他們倆的背影,我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給步陳言發了一條微信,大致上是告訴他,讓他注意一下那男子,如若發現不對勁第一時間離開。
剛才那男子不在,肯定不好當麵,這才隻能發了一條微信給他。
不過,話又回來,這僅僅是我的猜測,我也不敢確定那男子是不是真的有問題,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讓步陳言跟著男子離開。
一方麵是我能看出來,步陳言很想見到他那朋友,另一方麵,我相信他那朋友應該知道步陳言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