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來,另一個問題又冒了出來。
青草如果在地下世界長大,她拿什麼生活?
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難道她像老王一樣,吃了N年蛇肉?
這顯然不太可能!
一時之間,我壓根弄不清楚青草的來曆,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她的離開,我卻是充滿了不舍,尤其是她最後的那句,“陳九哥哥,等我。”
這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進我心髒,令我呼吸變得急促。
這是?
饒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
但我卻知道,她這次離開,下次見麵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深呼一口氣,我緊緊地盯著洞口,扯開嗓門喊了一聲,“我等你!!!”
完這話,也不曉得是我想多了,還是怎麼回事,就覺得渾身上下有股不出來的舒服感,像是有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令我忍不住低聲了一聲舒服。
“九爺!”那李子嚴忽然拉了我一下。
我扭頭一看,問他:“怎麼了?”
他在我身上盯了約摸七八秒的樣子,緩緩開口道:“九爺,我感覺你整個人好似變了。”
嗯?
變了?
我不還是我麼?
我一臉不解地望著他,就:“什麼意思?”
他緊盯著我,支吾道:“不出來的感覺,就覺得你的氣質好似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如果你以前給我的感覺是,很正直的一個人,那麼現在給我的第一感覺卻是充滿了睿智,像一個智者。”
我白了他一眼,這不是瞎扯淡麼,一個人的氣質,怎麼可能在一瞬間發生變化,就:“行了,別拍我馬屁了。”
“九爺,我真沒拍你馬屁。”那李子嚴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我也沒理會他,權當他想拍馬屁,不過,仔細一想,李子嚴應該不是那種拍馬屁的人啊。
但我也繼續深想,一方麵是青草的離開,對我打擊挺大的,另一方麵是外麵還有馬普三兄弟在鬧事。
當即,我在洞口旁邊站了一會兒,心中自言自語了幾句話,然後轉身朝鐵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鐵門是從外邊上鎖,我用力一拉,壓根沒半點動靜,便朝李子嚴望了過去,“能搞定?”
他聳了聳肩膀,輕鬆一笑,“九爺,實不相瞞,我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鐵門是問題。”
話間,他微微閉眼,深呼一口氣,雙手緩緩抬起,猛地朝前邊推了過去。
隨著他的動作一出,隻聽到哐當一聲,那鐵門刷的一下,徑直朝正前方急速飛了過去。
令我詫異的是,那鐵門飛的速度極快,最終直挺挺地插入地麵,足有七八公分深,鐵門插在地麵,猛地晃了幾下。
這一幕一出,我死勁擦了擦眼睛,這不可能吧,那李子嚴的本事這麼厲害了?
不對啊!
我見過他使用催空,壓根沒這麼大的威力。
那李子嚴好似也沒想威力會這麼大,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的雙手,滿臉盡是不可置信,就連一直沒開口的李不語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