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麵的氣溫比房間內的氣溫明顯要高出不少,但相比正常的氣溫來,還是低了不少。
即便這樣,我們依舊感覺到一陣陣暖意。
隻是,這股暖意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我們所有人渾身不停地打顫。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們現在穿的可是短袖,而現在外邊的氣溫估計隻有五六度的樣子,更為重要的是,外麵的那些建築物上,竟然也逐漸出現一些薄薄的淡霧。
要是沒猜錯的話,用不了多久,這外麵便會像房間裏麵一樣,凝結成一層層冰渣子。
實話,我不敢往下想,我擔心整個孝子村會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倘若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整件事真會如陳二杯所的那樣,成了名副其實的意。
一時之間,我心中別提多鬱悶了,就覺得自己在這件事當中,當真是束手無策。
等等!
我忽然想到了花姑,我記得她好像知道怎樣化解羅漢托棺。
等等!
不對!
那魏八仙已經死了,也就是並沒有出現羅漢托棺的現象。
想到這裏,這讓我更加鬱悶,下意識朝旁邊的花姑望了過去。
此時的花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出奇的安靜,一動不動地盯著房子。
我下意識推了她一下,就問她:“怎麼了?”
那花姑扭頭瞥了我一眼,也沒話,下一秒,她猛地朝房內衝了進去。
隻是,邪乎的是,就在她邁開步伐的一瞬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花姑整個人猛地朝後邊連續退了七八步。
緊接著,她臉色一片鐵青,嘴角隱約有鮮血溢了出去。
“切,不就是有本事麼,我去找個本事更高的來。”
那花姑啐了一口,腳下朝左邊走了過去,而左邊正是孝子村的後山,要是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去找道易。
我也沒怎麼在意,即便她去找道易,那道易未必會出手。
要知道道易事先可是的非常明白,他不會摻合這事。
陡然之際,我想到了道易那句靜觀其變。
瑪德,難道那道易從一開始就知道陳二杯會出現?
不然,他怎麼會一而再的讓我靜觀其變。
也正是因為我的靜觀其變,才導致整件事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直至陳二杯的出現,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魏八仙給製服了。
想通這點,我對道易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想到了他觀察者的身份,我又壓下了那股佩服。
白了,作為觀察者,肯定有異於常人的本領。
隨後,我們一行四人在原地聊了一會兒,對於花姑的離開,我們所有人也沒怎麼當做一回事。
在我們聊期間,那步陳言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格外奇怪,嘴裏不停地問,“九哥,那個厲害的光頭是你朋友啊,看他對你的態度,好像很服你啊!”
對此,我直接無視了他的話,主要是擔心房間內的陳二杯。
畢竟,我們在外邊待了約摸十來分鍾的樣子,而房間內壓根沒傳出來任何響動,這讓我原本懸著的心繃的更緊了。
在這種煎熬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知道空當中的太陽已經掛在了半空當中,炎炎烈日灑下來,照在地麵,愣是感覺不到任何溫度,反倒覺得整個孝子村的氣溫愈來愈低了,就好似太陽光被什麼東西直接把熱量吸走了一般。
“九爺!”一直沒開口的李不語忽然開口喊了我一聲。
我扭頭朝他望了過去,輕聲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