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張寡婦的話,我也沒往下。
畢竟,她的挺對,以我現在的本事,的確隻能得到其中一柄劍罷了。
雖目前另一柄劍也在我這,但我也不想出來,主要是沒必要再額外招惹是非。
更為重要的是,我暫時無法融合這兩柄劍。
而那張寡婦見我沒話,冷哼一聲,低聲斥罵道:“那老頭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能高看你子一眼。”
我笑了笑,也不話,那南宮芯則在旁邊,“媽,陳九哥哥是抬棺匠,抬了不少棺材,或許道易爺爺正是看中他這點,也不準。”
這話一出,那張寡婦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但還是饒有深意地在我身上掃視了一眼,便將眼神移開了。
就在她眼神移開的一瞬間,我敏銳的察覺到她眼神之中掠過一抹殺意。
我立馬明白過來,她這是對我動了殺意。
而這種殺意,並不是她本心想殺我,反倒像是因為道易給了鉉的原因,才想殺我。
實話,此時的我憋屈的很,明知道她想殺我,我卻是毫無任何辦法,隻能任其為之。
就在這時,那南宮芯再次開口了,她望著張寡婦,情深意切地:“媽,既然已經放下仇恨了,還希望你能破除這口九鳳戲紮眾聖靈柩的詛咒,也算是替爸做一件好事。”
著,那南宮芯腳下朝張寡婦走了過去,緊緊地攥著張寡婦手臂。
“呼!”
也不曉得是南宮芯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怎麼回事,那張寡婦臉色緩和了一些。
可,當她看著九鳳戲紮眾聖靈柩時,原本緩和的臉色陡然變得異常凝重,緩緩抬手朝九鳳戲紮眾聖靈柩摸了過去。
她一邊撫摸著九鳳戲紮眾聖靈柩,一邊輕聲道:“十九年,足足十九年時間,我的心血全在這上麵,甚至不惜委身給為魏忠海,更是替道易那個老頭子做牛做馬做了足足十九年,沒想到到頭來居然讓我自己解開這口棺材的詛咒。”
著,她麵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瘋狂地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諷刺,諷刺,當真是大的諷刺。”
笑著,笑著,那張寡婦的臉色變得異常猙獰,一大一的一對眼珠子掠過陣陣紅光。
“媽!”
那南宮芯一把抱住張寡婦,雙手死死地敷住張寡婦雙臂,歇斯底地喊道:“放棄吧,求求您了,放棄複仇吧,我…我們去深山老林生活,我們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生活,求您了,放棄吧!”
到最後,那南宮芯再次放聲哭泣起來。
聽著她們倆的話,我隱約有些明白他們倆的意思了,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張寡婦應該是不太願意放棄複仇,那南宮芯則試圖用親情去感化她。
不過,想想也是,就如張寡婦所的那樣,她十九年的心血都在這口九鳳戲紮眾聖靈柩上麵,如今卻讓她放棄,她自然有些不太願意。
等等!!
十九年?
我立馬想起魏八仙的話,他南宮芯的母親當年是懷著南宮芯嫁給他的,也就是南宮芯今年剛好十八歲,再加上她母親懷孕的時間,正好十九年。
那麼問題出來了。
這張寡婦自從懷了南宮芯後,便開始綢繆複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