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神仙,可是要給女賞賜什麼神物?”元姐眼睛裏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伸手道。 Ww W COM
徐紀文看著元姐的俏皮模樣,不知自己早已眉眼含笑,心底化成一灘水。
從那次二人冰釋前嫌之後,便一日比一日親近。似這樣的情形,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徐紀文每日,都恨不能不用當值,見地往鬆融閣跑。
可惜二人終究身份有別,三四日能見上一回就算不錯的了。
每每徐紀文瞅了空當過來,都忍不住重新束了頭,換了幹淨衣裳,細細淨手,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般愛幹淨了。
而每每從鬆融閣離開,卻總是輾轉難眠,盡快氣都涼快了起來,可他還是覺得床如熱炕,渾身燥熱。
他隻把這都歸到了元姐身上,聽少年情絲懵懂,都是這樣的。
可他還從未見過自己三個哥哥有這樣的時候,少不得日後仔細問問,究竟是他們與眾不同,還是自己特立獨行呢?
元姐既然問了,徐紀文眼睛一閃,賣了個官司:“快把眼睛閉上,神仙要施法了。”
元姐咧了嘴笑,伸出右手捂住了眼睛。
空著的左手卻有溫熱的感覺傳來。一隻略帶薄繭的大手,把她的手牽了起來。然後,一個似是有棱有角的東西放到了她的手上。
“是什麼?”她還沒睜眼,便急急問道。
“你猜猜?”徐紀文笑道。
元姐緊閉著眼睛,伸出右手摸索起來。
“呀,是柳條編的。可是是什麼,卻摸不出來。”元姐笑著搖頭,徐紀文沒話,她倒還閉著眼睛。
徐紀文見她這般乖巧,笑意又添了幾分:“睜開眼睛瞧瞧吧。”
元姐睜眼一看,手裏放著的果真是柳條編成的物件,再細細一看,可不就是一對兔兒。
“呀,是兔兒,四哥又送我一對兒兔兒了。”元姐驚喜道。
“不光是兔兒,還是我親手編的呢。”徐紀文邀功道。
“咦?四哥怎麼會編這個?”元姐問。
“這卻是去年在山上養傷,虎子見我閑來無事,教我的了。”徐紀文沒,其實元姐的生辰,他也是那會兒就知道了。
山裏的子們對於韓家的事,哪不得上幾句。
元姐去歲生辰,韓先生請社學裏的學生吃桂花餅,喝桂花酒。這樣的大場麵,子們也不多見,自然時時掛在嘴上的,徐紀文也一直記著呢。
“那四哥的傷可好全了?”元姐想起那時的凶險,道。
徐紀文聽了,臉上的喜意更盛了。元姐這般對他,也算知冷知熱了。三哥當年就,萬萬不指望娶的媳婦兒見兒粘著,可也得知冷知熱不是?
徐紀文當時覺得他的甚好,此時想了起來,倒希望要一個即能知冷知熱,更能貼心貼肺的。
徐紀文感受著元姐的關心,不住就撒了個謊:“平日裏都覺得沒什麼,隻是這些日子風氣冷了,倒有些泛寒氣。可惜,侍衛的冬日常服還沒下來,少不得要多受幾日了。”
這還了得?
元姐想也沒想,連忙道:“我給四哥做夾棉的褲子吧,早晚穿在常服裏麵,也能暖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