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不能這麼。 Ww W COM戰地記者也是一份很有意義的工作。我在這裏所有的報道都會在第一時間傳回國內,讓國人知曉這裏的一切。”女記者連忙道。
“的也是。你跟著維和部隊出來這麼多次,沒有遇到過意外嗎?”劉濤問道。
“遇到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你看我這裏。”女記者邊邊挽起了衣袖,將雪白的胳膊露了出來。
一塊疤痕出現在劉濤的麵前。
這塊傷疤是那麼的礙眼,跟雪白的胳膊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這是怎麼弄的?”劉濤問道。
“被爆炸的炸彈碎片擦傷的。”女記者回答道。作為一名女孩子,愛美是性。盡管從事的是如此危險的工作,還是希望可以將最美的一麵展現在大家的麵前。
“這份工作確實充滿了危險。像你長的這麼漂亮,完全可以換一份工作的。”劉濤道。
“我喜歡現在的工作。盡管每都會麵臨著危險,但是我覺得自己的生活很有意義。”女記者道。
“絕大多數的人,工作隻是為了糊口。你能喜歡自己的工作,起來倒是一件幸福的事。現在各國部隊都已經抵達,亮以後,我就該走了。”劉濤道。
“不是吧?你要走?”女記者愣了一下,問道。
“是的。”劉濤點了點頭,道:“剩下的事就交給他們去做了。”
“唉。我還以為你要一直都呆在這裏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到你。”女記者頗為遺憾的道。
“世界很大,世界很,有緣總會相見的。不過在臨走之前,我要為你做件事,就當是我們相識的見麵禮。”劉濤道。
“啊?你要為我做什麼?”女記者有些不解的問道。
“閉上眼睛。”劉濤道。
女記者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還是按照他的閉上眼睛。
接著,劉濤用真氣為她修複了那塊傷疤。
“行了。”等到收功以後,劉濤道。
女記者睜開了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是的。”劉濤點了點頭,道:“你應該有感覺的。”
“嗯。我感覺胳膊這裏麻酥酥的。”女記者邊邊望著自己的胳膊。
結果她愣住了。
她的那塊疤痕已經消失不見。
“我沒看錯吧?疤痕怎麼沒有了?”女記者驚問道。
“沒看錯。傷疤已經沒有了。”劉濤微微一笑,道。
“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那麼大的一塊疤痕,怎麼會不見了呢。”女記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確實是太神奇了。
神奇到了讓她沒有辦法相信的地步。
“我幫你修複的。你以後夏的時候可以穿短袖了。”劉濤笑道。
“謝謝你。我都不知道該什麼了。你真的是太厲害了。”女記者喜極而泣的道。
“這個不算什麼。行了,你別哭了。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劉濤道。
“我還以為這塊傷疤會跟著我一輩子,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沒了。你是不知道,我在國內的時候,找了好多的專家,結果他們都是束手無策。哪怕就是動手術,也會留下疤痕的。隻不過疤痕會比現在一點。我覺得沒必要,所以就沒做。”女記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