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同黃維忠談話的當天,喬炎彬也火速飛抵京城,來接機的正是喬炎鴻。此次事情太嚴重,喬炎彬不得不上京活動關係。

看到喬炎鴻,喬炎彬憤怒地喊道:“曾柔把我們害慘了!”

喬炎鴻也很鬱悶,他知道愛人想幫自己,便解釋道:“她也是好心,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別的沒用。”

喬炎彬火冒三仗,說:“老陳發火了,必須找人幫我們說句話!”

“找誰?”

“劉遠山……”

胡常峰與姚秀靈分手,就像他們當初談戀愛一樣,不出一天就傳遍了省委、省府兩院。張鵬飛送走了黃維忠,下午,姚秀靈就前來報道了。

姚秀靈是一個人來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不振——不是因為失戀,而是昨夜過於勞累了。興奮過頭的胡常峰似乎拚了老命,不連斷在在她的身上歡愛,兩人折腃了幾乎整個晚上。連胡常峰都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多的欲望,當然,如果他知道姚秀靈的湯裏都放了些什麼,或許就不會奇怪了。

“秀靈啊,你坐吧。”張鵬飛熱情地接待了她,同她握了下手。

“張書記,謝謝您。”姚秀靈雙眼突然紅了,撲到張鵬飛的肩上哭起來。

“好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想哭就哭吧。”張鵬飛拍了拍她的後背,把她按在沙發上,不好做出過多的親熱舉動。過去張鵬飛曾經也誤會過這個女人。可是經曆了胡常峰這件事,他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雖然這個女人有些小心機,但是並沒有壞心思,總的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張書記,我們……分開了,他的意思我懂,我不配做省長夫人。”姚秀靈哭著說道,“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秀靈,想開點啊,就當是一次失敗的戀愛經曆吧,但是人生還沒有結束,你說是吧?”張鵬飛拍拍她的肩,給她倒了杯白水。“來,喝口水……壓壓。”

“嗯,”姚秀靈接過水杯淺淺地償了一口,說道:“張書記,我來找您不是求您什麼,就是……您是我們兩個的見證人,現在結束了,我就是覺得有必要和您說說,不然心裏總像少了點什麼。”

“我明白,”張鵬飛微微一笑,“我相信省長一定也很傷心,不管怎麼說,他對你產生過感情,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經過了慎重的考慮,你說是吧?”

“嗯,是的,我沒有怪他的意思。”

“這就好,今後呢我也不希望影響你們的工作,秀靈啊,你還年輕,還有更重的擔子要挑,愛情現在是失敗了,但是事業還需要努力嘛!”

“謝謝您的鼓勵,張書記,您真是一位好領導。”

“哎,你們哪……我也真覺得可惜,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吧。”張鵬飛拍了拍姚秀靈的手:“不會讓我失望吧?”

“嗯,不會的。”姚秀靈點點頭。

張鵬飛抬頭望著這位性感嫵媚的女人,心裏感覺對不起她,想了想,便說:“今後好好工作,有困難就找我。”

“嗯,謝謝您。”姚秀靈擦幹淨眼淚,“您這麼忙,還要操心我的破事,真是對不起。”

“應該的。”張鵬飛擺擺手,本想現在就告訴她那個決定,可是又一想,如果讓她此刻知道自己的想法,未免太功利了,仿佛有收買人心之嫌,也就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張書記,我也沒什麼要說的了,您很忙,那就不打擾了。”姚秀靈起身準備離開,原本心情很不好受,可是同張鵬飛聊上幾句,心裏好受多了。

“秀靈,今後你還會有更重要的擔子,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張鵬飛暗有所指地說道。

“張書記,我……”姚秀靈聽出了張鵬飛的暗示,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我相信你。”張鵬飛緊緊握著姚秀靈的手,細心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

“張書記,不用擔心我,我很好。”姚秀靈揮揮手,挺胸抬頭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