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一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夜神一郎的車隊內部都陷入一種劫後餘生的狂喜之中,大剌剌的漢子們咧著大嘴,如果不是夜神一郎三令五申的禁酒令,恐怕如今躺下的就不止宇智波秋一個了。 WwWCOM
那神秘強者的出現,已然成為了這些家夥差錢飯後的消遣之談,畢竟那強者所展現出的龐大實力,已然出了他們的認知,對於世界觀狹隘的他們來,莫過於一場震撼。
“老六,你子別跟我抬杠,你那時候站得遠,我離得近,我告訴你,那人雖然蒙著麵罩,但是我行走江湖多少年,這察言觀色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那老氣橫秋的法和那俾睨下的氣勢,我打賭,他肯定是一名青年俊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去去去,扯犢子,青年俊才,從娘胎裏練他也沒這本事,要我,他蒙起麵一定是不想讓我們看到他的真實麵目,一定是熟人,我敢,他一定是一位五十開外,白衣飄飄的仙人。”
“我去,他的有幾分道理,你看看人家那做派,能硬抗那怪物一般的犀牛,要我,人家如果願意加入我們夜神武館,恐怕館主得樂歪了嘴。”
“哈哈,我們也算是走運,有句話怎麼來的,叫,為人正氣,自有助,我看著人家那實力,沒準兒就是上特意派來救我們的呢,就是咱們走得太早,興許拜拜人家願意指點個一招半式的,那我們可就達了。”
“扯淡,人家是仙人,世外高人你知道吧,對人家來救我們和幫螞蟻搬家是一個道理,全看心情,能幫我們就不錯了,你們還扯淡這麼多,咋想得這麼美呢。”
這些家夥本沒就沒打算遮遮掩掩,再加上那破鑼一般的嗓門,直傳百米。
不遠處的房屋內,聽著這些漢子們的侃侃而談,宇智波秋有些無苦笑,幸好他沒腦抽到用真身現身,否則估計眼前都跪了一大票的徒子徒孫等著覲見呢。
苦笑間,房屋的門被猛地推開,的倩影一蹦一跳的來到宇智波秋的麵前,溫婉的臉兒上滿是開心“月哥哥,你醒了,爺爺你舊傷複,所以需要多休息。”
丫頭三歲的年級,卻十分懂得照顧人,或許這跟丫頭的處境和家教有關,有夜神一郎那麼寵著竟然都沒刁蠻成性,這也讓宇智波秋對丫頭相當的充滿好感。
至於名字,至今為止,宇智波秋都是用著八神月這個化名來自稱。
對著丫頭笑了笑,宇智波秋淡淡道“沒事,我一會兒就躺下,你爺爺呢?”
“爺爺去把那個討厭的家夥送回家了,因為上一次的流寇事件導致那討厭的家夥哭鬧著非要爺爺親自護送,爺爺沒辦法就自己去了。”丫頭憋著嘴,從跟爺爺長大的他猛地離開爺爺一段時間,顯得很不開心,不過隨即眼睛就滿是光芒,歡喜的問到“月哥哥,你還記得上次救我們的大人麼?我問了爺爺好幾次,他總那是我未來的夫婿,月哥哥你認識,你知道他在哪兒麼?”
簡短的話語把宇智波秋徹底的嗆到了,他貌似聽到了什麼?夜神一郎這逆的家教到底是怎麼教導出如此溫婉可人的女孩兒,三歲的年級就談婚論嫁,還許配給隻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這心夠大的。
更讓宇智波秋覺得古怪的是,那家夥貌似就是自己。
對於這種問題,宇智波秋統統回應不知道,而對於丫頭對未來夫婿大英雄大豪傑一般的崇拜話題,宇智波秋隻有重重的咳嗽響應,麵色極其古怪。
這場談話持續了一刻鍾,直到管家前來呼喚吃飯的時候丫頭來戀戀不舍的離去,臨了還叮囑宇智波秋,表示她會很快把飯菜帶回來,不會讓月哥哥餓肚子。
宇智波秋苦笑著送她出了門,轉身盤膝與床榻之上,體內的查克拉緩緩流動。
距離那一場流寇之役已然一個多月,由於內傷的加重導致了宇智波秋長時間臥床不起,與半月前堪堪恢複意識,如今傷勢算是好了個七七八八,下床正常走路之類的完全不是問題,但丫頭夜神雪兒嚴令禁止,無論宇智波秋怎麼解釋也不予放行,生怕哪一刻宇智波秋再度重傷倒地不起。
一個月來的閉門不出也就意味著宇智波秋還沒有打聽到任何的消息,也不能任何,因為從這些耿直漢子嘴裏的旁敲側擊還是問出了點什麼。
他隻知道卡卡西應該還活著,四代更是為了此事大鬧了木葉,團藏和長老團恐怕是大出血才草草了結,至於星忍村的事情則半點消息也沒,宇智波秋思來想去,卻沒有傳遞出自己還活著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