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雄躺在一棵被撞斷的大樹前麵,他傷得很重,幾乎露在鎧甲外麵的地方沒有一處是好的,皮膚中嵌在木片與碎石。WwWCOM他不斷地咳嗽,因為經過幾次的撞擊,他的內髒受到了更大的傷害,本來就被刺穿的肝髒不斷湧出鮮血,血液因為倒流進了肺裏,所以現在的他幾乎像窒息一樣,口中鼻子耳朵裏,不斷地流出血來,血的顏色比較深,可以看出那是體內的淤血。
狂獅喘著粗氣,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頭,經過剛才的一陣泄顯然他安靜了許多。他慢慢地向陳劍雄走了過來。
“畜生!來啊,媽的和我決鬥啊!”雷帝司大吼道。他已經看夠了陳劍雄被當做玩具一樣的被甩來甩去,但是現在的他隻有喊的力氣了,身體受傷太重已經不能動彈了。
柳生努力地向陳劍雄爬去,他不能看著陳劍雄死在自己的麵前,保護君主是忍者最大的責任,夜做到了但是自己卻是沒有幫上一點忙,他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
範時傑此時躺在地上,他傷得同樣很嚴重,口中不斷地冒出血泡,胸前的鎧甲早就已經碎了,碎片還反戳進了自己的體內,剛才狂獅的那一腳隱藏了巨大的力量,範時傑的內髒已經受損嚴重,如果不趕緊治療的話,恐怕就會沒命了。
狂獅走到陳劍雄麵前,他單手提起陳劍雄,血紅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陳劍雄。
“,艾奧裏亞是什麼人?”他開口道。
“哈哈……”陳劍雄很努力地笑了笑,但是牽動了傷口又開始咳了起來,“他是和我並肩作戰的戰友,是法蘭的民族英雄,你不可能是他,哈哈……咳咳。”
“戰友!法蘭!英雄!”狂獅放下陳劍雄重複地著這麼幾個字。
忽然他轉過頭來,狠狠地盯著陳劍雄道:“我會再來問你這個問題的,在那之前你不可以死。”完一聲怪叫,背上的角質鎧甲起了變化,它慢慢地裂開從中長出一對黑色的肉翼來。
狂獅一個下蹲,再一個起身,高高地躍起,張開翅膀。回過頭對陳劍雄道:“記得我剛才的話!”
看著狂獅的身影越來越,陳劍雄的心中放下了一顆大石,其他三人也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真的會是他嗎?”陳劍雄仔細地對比著兩人,卻感到越來越像。
一陣腳步聲傳來,原來是陳劍雄的士兵到了。他們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四周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士兵們手忙腳亂地拿來了擔架,把他們的主君和兩大高手抬回了營地。
這個消息立即起了軒然大波,全軍一陣轟動。因為在士兵們的心中陳劍雄一直是個無敵的象征,這次全軍中最強幾個高手都傷成這樣,而四周卻沒有一具敵人的屍體,可見敵人是全身而退的,那是什麼樣的強啊,士兵們無法想像。
經過細心調理,陳劍雄和範時傑他們恢複得很快。不過主要的原因是有了燕這個可以起死回生的聖手,在把陳劍雄抬回來的時候,她可是沒日沒夜地圍在他身邊施展治療術。要不然,就陳劍雄的傷勢,就算以後治好了也是殘疾,姑娘還偷偷地抹了好幾次眼淚呢。
“殿下,阿爾斯泰上將求見。”衛兵道。
“哦,那讓他進來吧。”陳劍雄道,完就想坐起來。
“不行,給我躺下,要見可以,但是必須喝完我手裏的藥。”燕斜著眼睛看著陳劍雄道。
這個眼神可讓陳劍雄背上的寒毛根根排隊,“好,我躺下還不行嗎?可是藥太苦了,咱換個,用你的治療術怎麼樣?你的手摸上來挺舒服的。”陳劍雄道。
“不行,一定要喝,那是治內傷增強恢複力的,老是想著壞念頭。快點,聽話。”燕完臉上泛起一陣紅暈,接著狠狠地掐住陳劍雄的鼻子,把一大碗藥往陳劍雄的嘴裏猛灌。
不過這個場景正好被求見的阿爾斯泰看個正著,他立即像被雷打了一下一樣震立在原地。接著雙額泛紅,嘴唇緊緊地閉在了一起,五官極度扭曲,眼角處甚至還慢慢地憋出了眼淚。
陳劍雄額頭上汗立即冒了出來,他歎了口氣道:“想笑就笑吧,不然把眼屎鼻涕什麼都憋出來就不好看了,要是萬一憋出了個前列腺炎那就更不好了。”
阿爾斯泰畢竟是個老將軍,他用手用力地把自己的臉從上撮到下,總算恢複了正常的嚴肅麵容。頓了下後道:“殿下,此時為臣來的目的是,希望殿下盡快在法蘭舉行登基儀式。因為法蘭的人民飽受摧殘,比較容易受到其他國家間諜的鼓舞,而且軍中對殿下身體的傳聞也是越來越多,希望殿下出麵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