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之後，萬黎昕收斂了起來，沒有膽子再堂而皇之的搶我的賓客，可不時還是會搞點小動作。例如讓他的小姐站在長廊處色誘本該去西區的賓客。
除此以外，我還看到他與慕欣愉走得愈發近了，不時看見兩個人輕聲講話輕聲笑。
雖說我假裝沒看見，實際上心中十分是沮喪。
終究三個主管裏，我是對她們這些小姐最好的人。
由於我想著大夥全是在一個鍋裏吃飯，可以幫就幫。
一直對她們嗬護備至。這會兒慕欣愉居然要另投他人麾下，我十分難過，難怪人說**無情。
一個星期後，經理穀振國將我喊到他的辦公室。
穀振國給我倒了杯茶，撓了一下頭，我道：“振哥，你也知道我素來全是喝酒，茶那麼優雅的東西，不太合我的胃口。”
笑了起來，穀振國出言勸說道：“就是由於你老喝酒，我這才故意給你倒的。品茶總比喝酒對身體好吧，趕緊喝，這可是好茶。”
勉強嚐了口，感覺略苦，還好苦澀後竟有番淡然的甘甜。
看見我滿臉難受，穀振國微微一笑，接住搖了一下頭。一會兒後，他開口問道：“阿凡，這幾天有沒撞上什麼麻煩，倘若有，不妨和我說一下。”
之前跟著穀振國，我就十分少給他添麻煩，盡可能自個處理。況且他是我的領導，倘若我總是麻煩他，他就提拔我當主管了。
因此我與之前一般，搖了一下腦袋，假裝輕鬆的道：“沒，一切都十分順利。”
泯了一口茶，穀振國從容道：“阿凡，說暗話就沒勁了吧。你的頭牌都快被挖走的事情？”看著我，他又接著道：“我已經知道你的性子，有什麼事都非常喜歡一人撐著，不想麻煩其他人。”
心中一顫，我臉紅道：“振哥你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明白。估摸著又是那一群小姐瞎說，你不要信。”
“阿凡，你還敢嘴硬。”穀振國拉長了臉，嗔罵了一聲：“今天慕欣愉來見我了。”
眉頭緊蹙，我不解*開口問道：“找你？振哥，她跟你說了什麼。”
敲了一下桌子，穀振國道：“還可以說什麼，她說想調到南區跟著萬黎昕，但是被我婉言謝絕了。我跟她說，你剛升職，西區還不穩，等過一些時日。”
“阿凡，你便長點心吧，還呆頭呆腦的。”
“靠，慕欣愉這臭女人，真的是忘恩負義。往日我對她不錯，她竟然有膽子那麼對我。”我用冰冷的口氣罵了一聲。老實說，要是我對她們非常糟糕，小姐們要出賣，我能夠理解。可是現在的情景真是讓我寒心！
穀振國笑了起來，輕蔑道：“她們是什麼人，終日躺在男人身體下掙錢的女人。再悅耳的話她們都聽過。阿凡，我現在就告訴你，小姐們壓根不會在意你的為人，她們在意的是錢。”
搓動手指，穀振國道：“要想要她們安心的跟你，你必需讓她們感到跟你才會有賺更多的錢。也隻有如此，你才可以將西區的功績做起來。”
擠出一絲微笑，我道：“還真的是世態炎涼。哎，我還是太年輕了。”
“阿凡，你對兄弟對朋友仗義。”穀振國邁步走過來，拍著我的肩勸說道：“可是當主管與當男公關不一樣。她們幹這一行自身便是為了錢，大多數人都被男人傷過了心，因此你完全沒有必要對她們太好，由於她們不會領你的情。”
聽見這兒，我感覺胸部堵得慌。
我一直以為慕欣愉隻是假意走近萬黎昕，好叫他多介紹幾個賓客給自個，肯定不會出賣我。現在想了想，我還真的是幼稚。
“阿凡，你也不急，今天晚上我幫幫你。”穀振國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恰好有兩個大老板要過來會所消遣，到那個時候我安排你去接待。你帶上慕欣愉，這麼一來，她一定會感覺跟你比萬黎昕還有錢途。好了，你也不要想多了。”
搖了一下腦袋，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沒有料到當主管比當男公關還煩，世事果真沒完美無缺，多了權利，也多了苦惱，遠不如當男公關時輕鬆。
補滿一杯茶，穀振國語重心長地道：“阿凡，緩緩來。早晚你樂於接受所有的這些，像品茶一般，苦澀事後全是甘甜。”
想了想也在理，我奔著穀振國感謝的笑了笑，拿過桌子上的茶喝光了杯子中的酒。
夜晚九點半，穀振國果真帶著兩個老板在西區開了個奢華雅間。幾分鍾之後，我現在就帶著慕欣愉、沈芮欣與兩個外形較為一般的小姐進去。帶上外形一般的小姐，便是想烘托慕欣愉和沈芮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