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的震驚。我望了一下我赤裸的上身,笑嘻嘻的解釋道:“你也脫了我的上衣,我們扯平了。”
這滿嘴的抱怨,好心送我來醫院,還被我嫌棄的人,就是那“討厭”的——陶燕。
陶燕臉一陣通紅,嗔罵:“靠。這是醫生要上藥脫的,又不是我脫的。你昏倒了,別亂冤枉好人啊。”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說道:“那時候你看不到衣服就說我是我脫的,還拳打腳踢的了。那你現在說冤枉了好人沒有?”
“你瞎說,趕緊放了我。”陶燕掙紮著,一不留神,撲入了我的懷中。兩個人四目相望,十分曖昧,雙唇間越來越近,都碰到對方的鼻子了。
隻得說,陶燕雖不算十分漂亮,可越看愈有滋味。瞧著陶燕緊張的慢慢閉起雙眼,我更加感覺有趣。
正想親上去,蕭範雲咳嗽起來,陶燕宛如被驚嚇到的小鳥,唰得縮了回去。蕭範雲揉了一下眼睛,低呼數聲,不解*開口問道:“這是哪,黃泉麼?可好人不是應當上天堂嗎?”
我不客氣地道:“臭小子,你好人個屁。咱們在醫院了。”蕭範雲轉過頭去看見我,激動喊了一聲:“陳哥,我們沒有死啊,太好了。我還以為到黃泉了。”
我道:“是這一位女警官救了咱們,趕緊多謝人家。”蕭範雲非常認真地道:“多謝公安同誌,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就被人打了耳光嗎?”
陶燕瞅著我,悄悄掐了下我。我連忙道:“臭小子,你傷得這麼重,快別說話了,多多休息。”蕭範雲大大咧咧笑著說道:“那行,我還想睡了,痛死我了。”
蕭範雲痛哼了幾聲,一個翻身,再一次鼾聲雷動了。我笑著說道:“我朋友傻不拉幾的。別理他。咱們繼續。”
陶燕臉都紅到脖子了,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裏。看她兩眼無神,估計又想起前男友了。這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動物,剛剛還好好的,轉眼就能和仇人一樣。
我隻好轉移話題,問道:“對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就到了醫院呢?那莫繼軍,鄒婧琪呢?”
原來,在莫繼軍快要提刀刺入蕭範雲的胸部時,我昏了過去,陶燕卻恰好經過。她拿出證件,手槍喊了一聲:“不許動,舉起手來。”
當然壓根沒半點作用,這夥混混轉身就跑。由於不知我和蕭範雲傷情如何,陶燕想著救人為先,因此沒去追捕。經過一遍檢查,確定咱們隻是掛了彩,陶燕快速打了急症。
還好所受的全是輕傷,內髒骨頭沒事,不需做手術。但是回憶起剛剛場景,我仍舊心裏久久不能平靜,萬幸的是蕭範雲劫後餘生,不然我就算是死都不會放過他們。
陶燕睜大眼睛瞪著我,沉聲問:“說吧,為何會有人要殺你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是黑*社*會吧,我是不會饒了你的。”她伸出手到腰後,打算拿出手銬。
我再一次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解釋了一番:“你想多了,我和我的朋友全是好市民,怎麼會做那一些犯法的事。咱們是招惹了小人,才遭到其他人報複。”
陶燕像香港警察一般開口問道:“你現在可以不說話,你所說的將成為呈堂證供。還有做假口供可是罪加一等。”
隻得再次說,這女人的想法就像天氣一樣變化無窮,幾秒前咱們還差一點吻在一塊,她現在卻要抓我回公安局。“我對天發誓,對華佗發誓,我肯定是一個好人。”陶燕麵色舒緩了些。我不解*開口問道:我呆了一下,好奇開口問道:“你們公安遇到什麼殺人分屍案還吃不下飯嗎?”
陶燕敲了敲我的頭部,道:“你個笨蛋,看電影看傻了吧。哪有什麼分屍案可以辦,這世界沒這麼多變*態。基本不可能撞上。好了。現在換我問了,你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招惹那撥人?”
沒有料到這妹子這麼聰明,我原本想著繞開那話題,沒有料到她又轉悠了回來。她常常和罪犯打交道,我也一樣,又怎麼會被我輕而易舉糊弄過去?但我怎麼說。
說我是男公關?那她點我怎麼辦。說是打手?但我今天晚上被人打趴在地。腦子裏靈光閃動,我道:“我隻是普通的白領罷了,有同事對我不滿,她又正好認識點黑*道的朋友,才有今天的麻煩。”“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沒說謊?”陶燕緊盯著我的眼睛。我十分嚴肅地瞎掰:“我哪有膽子騙公安。”陶燕道:“但我感到你這會兒十分緊張,眼瞳放大,神情極端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