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庭峰瞪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冷冷的笑道:“陳凡,我都還沒有試過,你一個男公關居然敢對小姐動手,你不想活了啊。”
“來,讓我瞧瞧你的能耐。”張庭峰痞笑著說道,伸出手去抓李家秀。沒哪一個女人情願服侍一個陌生男人,因此李家秀不暇思索地反擊。
“我是張庭峰,你居然敢反擊,不準備在我們飛越天堂混了?”張庭峰大聲喝道。以他的地位,在夜總會內一啟齒,哪一個按摩師不如同饑餓的野獸見到食物一般興奮的撲向他的懷中?居然那麼不懂事,他登時勃然大怒,揚起了手。
李家秀挺直身體,喊了一聲:“你動手啊。不管怎麼說,我不想就是不想。實在不行我當‘死魚’,你情願上嗎?”
沒人情願幹沒反應沒表情的“死魚”,一般人聽見這般的話就沒興趣了。
可張庭峰作為飛越天堂的核心之人,頗為自信,看見李家秀愈是不想,愈是有興趣。他笑著說道:“馬勒戈壁,不要說你是‘死魚’,你性淡漠我都可以幹得你呼天叫地。”
我上前三四步,擋在李家秀和張庭峰的中間,伸出手阻擋道:“張總,要麼還是罷了吧。李家秀來咱們飛躍天堂後都是在幹陪酒妹子,她還沒有包過夜,要麼我給你叫個小姐來。”
“那最好了,我正在找新鮮貨了。”張庭峰大聲喝道:“陳凡,你別忘記了自個是什麼職位,我要搞死你是隨隨便便的事,趕緊走開。”
我摟著張總,用哀求的語氣,說:“張總,你饒了她吧。”張庭峰踹倒了我,吐了口吐沫,凶神惡煞地道:“你個傻逼玩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什麼東西,滾遠點,不要逼我出手。”
張庭峰抓著李家秀,用力地打了她幾耳光,硬拉著她進了包廂。李家秀回過頭奔著我,淚汪汪的喊:“陳哥,救我啊。”
我握了一下手中的鑰匙,狠下心的別過了頭。幾分鍾之後,蕭範雲走進來,看了一眼我不解*開口問道:“陳哥,鑰匙取得手了麼?你的麵色怎麼這麼差。”
我咬緊牙關,搖搖頭道:“沒什麼事,咱們走吧。你買好寶貝了嗎?”蕭範雲道:“我全是按交代去買的,還試過了,肯定OK。”
張庭峰的辦公室在四層,為不惹人注意,我們專門走過道樓梯上去。
蕭範雲突然不解的問道:“陳哥,你找誰陪的張庭峰?我剛才看見慕欣愉去招待其他的賓客了。”
“別廢話了,快點做事吧。”我讓蕭範雲在外把風,我拿剛剛從張庭峰那偷來的鑰匙把門給打開了,進入辦公室後,把叫蕭範雲買回來的微型攝像頭藏在了桌子的左下角。調好後,我迅速猛衝了出來,連忙拉著蕭範雲跑回三層。
待到張庭峰拿滿臉滿意的從包間裏走了出來時,我和蕭範雲假裝吵架的模樣,旋即動手。宣泄完的張庭峰站在一旁,冷眼瞧著咱們。
我故意被蕭範雲打了狠狠的一拳,假裝被打飛一樣,撲向了張庭峰。趁張庭峰推開我之際,我迅速把鑰匙放回到他的口袋。我站了起來,指著蕭範雲喊道:“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
“有你妹夫,我完全懶得理你。這是我自個努力得到的。”蕭範雲大喊。我一樣怒喝道:“馬勒戈壁,你和別人一般,見我落難了因此想潔身自好罷了。好,今後我跟你也不再有關係了,你給我滾。”
待蕭範雲走入男公關休息間,張庭峰鼓掌道:“陳凡,怎麼你們自己人鬧得不可開交了?這一下可真的是眾叛親離啊。但是你不用擔心,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解脫了。”
張庭峰大笑起來數聲的離開了,蕭範雲再一次邁步走出來,不解*開口問道:“陳哥,你為什麼非得再要我揍你?”
我揉了一下臉,道:“沒什麼事。這也是為你打算的,如果方案失敗,至少他們不再對你出手。”
“出他妹夫,你如果也不在,我還在這夜總會幹什麼。”蕭範雲喊了一聲。
“不是,便怕迅速的離開了這飛躍天堂,他們也不願意饒了我們。”我解釋了一番。
忽然間有人轉過我的身體,用力的打了耳光。
打我耳光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屋子裏走出來衣冠不整的李家秀。她俊俏的小臉上還有著清楚的耳光印,紫得驚心動魄。
蕭範雲瞧著李家秀不斷拍我,趕快過來遏製。我伸出手攔住了他,厲聲道:“不要緊,讓她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