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大雙眼,驚訝道:“你也知黃耀振喜歡你嗎?”
陶燕嘟著嘴,道:“怎麼會不知,他常常諷刺黎全友愛我,實則常常悄悄照看我,還送我不少禮物,我又不是瞎子。但是我之前有男友,自然不會看上他,因此假裝不知道算了。”
“但你這會兒沒呀,何不思忖?”我不解*開口問道。陶燕想了想,搖搖頭道:“沒什麼感覺,興許是同事太時間長了。這樣也好,如果真做了愛人,萬一吵架,這工作怎麼展開。”
“你卻是蠻有自個的念頭,可惜差一點拖累到我,還好我命硬。”我擠出一絲微笑道:“到那個時候記得請我用餐。”
正想走,再一次被陶燕拽住。她噘著嘴,開口問道:“等等,你說你怎麼你喝五杯忘情酒沒醉,難道你又做了些什麼手腳?”
“實際上我酒量未必比黎全友高,但是還好我動腦。”我笑著說道。
忘情酒是牛逼,濃度十分高,可濃度高,當然燃燒揮發就快。還有我在喝忘情酒以前,先是喝了啤酒壓小腹,旋即喝了血腥瑪麗,又趁和黃耀振講話的機會點燃忘情酒,破壞力當然小得多。
陶燕掐著我,笑著說道:“你個小辣椒,如果黃耀振他知道實情,估摸著會氣得要死。真的能自己回去?”
我擺了一下手,道:“沒事,你快去玩吧,我可以的。”待陶燕進了舞廳,我吐了一個五光十色,頭暈眼花。終究今天晚上喝的酒taught雜了,又有啤酒、血腥瑪麗,又忘情酒,喝得又猛。
我著實支扛不住,也不知道靠著什麼坐下來了,拿出電話打通蕭範雲的手機,卻聽見了處於關機狀態了聲,才想起應當還在生氣,搖搖頭擠出一絲微笑,又打了李家秀的號碼。
響了十分長時間,才接通電話。
“家秀,我喝多了,你可不可以來接下我?”掛斷電話,就醉了過去。
朦朧間,我感到有人扶著我困難地站了起來,還開口問道:“陳哥,你家住在什麼地方?”
“你個笨蛋,你自己住哪裏都不知了嗎……”我再一次醉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我趴在了酒店的屋子裏,衛生間響著了洗浴聲。我揉揉腦門,不解*開口問道:“家秀,何不送我回家,跑來酒店誣陷鈔票做什麼?”
還沒有聽見回話,我儼然感到有一點不當,下*半*身冷冰冰的,揭開棉被一瞧,一絲不掛的。這時,衛生間的大門翻開,快步走出一個圍著毛巾皮膚雪白身段婀娜的女人。
我驚道:“林睿彤,怎麼是你。李家秀呢?”
林睿彤擦著濕淋淋的頭發,道:“陳哥,你打錯了,打給了我。”我一拍腦門,頓時明白了這意思,估摸著是醉昏頭摁錯了。
“那我的衣褲呢?”我不解*開口問道。
林睿彤噘著嘴,講出後來發生的事。由於我沒及時講出出租屋的地點,她隻有帶我來了酒店。半道上,我吐了她一身,搞邋遢了兩個人的衣褲。因此進了屋子,她隻好扒光了我,自己去衝個涼。
我撓了一下腦袋,道:“抱歉,那麼晚還麻煩你。睿彤,多謝你。”
林睿彤坐在了床邊。黑發跟瀑布一樣垂下來了,隱隱還嗅到一股幽香,胸*口高高聳立的曲線半隱半現,配上水嫩嫩的冰肌玉膚,更加看得我魂不守舍。
林睿彤轉過身去子開口問道:“陳哥,你怎麼不去洗澡?”我呆了一下,由頭道:“我有一點不舒坦,暫且不便起來。”
林睿彤邁步走過來探著我的腦門,關懷開口問道:“是不是酒還沒有醒,要麼我給你倒杯熱茶吧。”
“不用,我歇息下立馬就好。”我擺手道。林睿彤手恰好按中我的堅硬之地,她發出一聲尖叫,彈跳起來,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
“這會兒你清楚我何不方便了吧,我去衝個涼,你歇息一下。”趁林睿彤背向著我,趕緊速衝入衛生間。
洗了個澡出來,我和林睿彤互瞧一眼,緘默下來,感覺愈發難堪,想講話又不知該說什麼。
“你……。”兩個人眾口一詞的道。
“你先說吧。”兩個人又眾口一詞的道。
“要麼咱們休息吧?”我感覺不當,又趕快解釋了一番:“你不要誤解,我不是那一個意思,你睡床上,我睡真皮沙發就能了。”
林睿彤鑽進棉被裏,輕聲道:“我一人睡不慣生疏的床,你陪我睡吧。”看了一眼她那紅嘟嘟的臉頰,我咽下了婉言謝絕的話,陰錯陽差地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