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我自然聽。”我急不可待地道：“張總你交代吧，你要我做什麼，全都可以的。”
張庭峰挑了一下眉，道：“陳凡，你可無論怎麼別讓我失望。倘若這個事辦妥了，你今後要多少貨都行。你……”
等他話音一落地，我犯難道：“張總，這不好吧。我下不了手。”張庭峰聳了一下肩膀，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從容道：“隨意你，剛才是你說什麼都能夠，這會兒又反口，你說我怎麼重用你。貨嘛，他日再說吧。”
我牙關緊咬，同意下來，終究對此時此刻的我而言，沒什麼比解癮更為重要。
夜晚，我做完事，正打算回男公關休息間。我走到了門外，聽見錢樂山在跟別人取笑我。
“錢哥，陳凡之前和萬主管不是宿敵嗎？怎麼他這幾天像換了個人般的，被萬主管當狗一般玩，並且逆來順受打落門牙往肚子裏吞。”一男公關不解開口問道。
錢樂山嘴角抽動，道：“那是肯定，由於陳凡原本便是一條公狗。隻是之前你們沒看清楚罷了。”
休息室裏一陣大笑。
“他為什麼這麼聽話，十分好理解，由於狗有沒有吃，要看主人。”錢樂山又接著道。
有人生氣的，大聲的怒道：“錢主管，夠了吧，別再說。”是蕭範雲的聲音。
錢樂山哼了聲，道：“蕭範雲，你敢對我衝鼻子瞪眼睛，大聲的吼叫？你忘記了自個是什麼職位，你的靠山都成了萬哥的一隻狗了，你還有膽子顯擺。”“你……”還沒等蕭範雲開罵，我推門大步的走了進去。看著我，他坐了回去，側著臉緘默下來。
“這不是陳主管嘛，忙完呢？幫我舔了舔鞋，正好鞋好髒。”錢樂山放肆的笑著說道，別的男公關也是等著看戲的神情。
“抱歉，我沒時間。”我冷冰冰說道，坐到一邊。錢樂山伸出手放到耳朵旁，尋釁開口問道：“陳主管，你講什麼，我聽不太清楚。要是你不乖，我會報告給萬哥。”
“我講，你媽被村長啪啪的時候最乖了，全村人都聽得清楚，滿意了吧。”我道。
錢樂山猛地站站起身來，怒喝道：“陳凡，你大爺的想謀反啊，我隨隨便便搞死你相不相信。”
錢樂山邁步走過來，打算打我。我抓住他的手腕關節，冷道：“我心情差，不要吵我，閃遠點！”
“還真的是給臉不要臉，我倒想瞧瞧你……”
不等他話音一落地，我狠狠的一拳打中他的小腹，掐著錢樂山的頸部頂在牆壁上，咬了一下牙道：“你弄明白，我能夠讓萬黎昕欺侮，不表示你也有這般的資格。”
“你你你”錢樂山轉過臉，喊了一聲：“你們發什麼呆，趕緊去叫萬哥來。”兩個男公關看著我，小心的繞過我身旁，衝出包間。
錢樂山齜牙咧嘴地道：“陳凡，待萬哥來了，我瞧你怎麼死。”
“啪”的一聲。我給了他一耳光，道：“你哪裏來這麼多屁話。”
“你等著，我會十倍返回的……”
啪啪啪。我連打了好幾耳光，錢樂山目光歹毒地瞪著我，卻沒有膽子再說話了。我用力給了他拳，放開手，坐回原位。
幾分鍾後，穀振國和萬黎昕於此同時趕過來。看了一眼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錢樂山，穀振國大聲喝道：“到底怎麼回事，終日在夜總會動手，你們到底還做不做事的，不做的話，全部給我閃一邊去。一天到晚，不能讓我省個心。”
相比穀振國的發怒，萬黎昕反倒是平靜十分多，也沒像平常的時候一般乘人之危冷言冷語。爬到他身旁，錢樂山慘叫道：“萬哥，陳凡要謀反，你必須替我出頭呀。”
萬黎昕移開腳，瞧了穀振國，從容道：“沒見穀經理在這裏嘛，我可沒有膽子胡亂出頭。我確信，穀經理百分之百會給你滿意的答複。”
穀振國咬了一下牙道：“陳凡，你跟我來。”等他迅速的離開，我正想出去，眼角看到蕭範雲站起身來招了一下手，又縮了回去身體。
辦公室內，穀振國陰鬱著臉，良久不說句話。一會兒後，他拍著桌子道：“陳凡，我真不清楚你想做什麼，聽說你被萬黎昕抓住了痛處，就被耍得灰溜溜。怎麼又與錢樂山起了矛盾，還揍了他。”
“我真的是愈發搞不懂了。罷了，我不拖你後腿了。你去財政科結了薪水走人吧。”穀振國揮了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