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台球王(1 / 2)

收銀台的輕年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麵無神情地道:“什麼鵬舉哥,不相識,這是打台球,非會員二十一小時。”

“不是,我是來鵬舉哥,孔鵬舉。”我再一次道。

輕年眉頭緊蹙,揮了揮手連說數聲沒這人,還敦促我如果不消費趕快滾開。看他的神情,我肯定他一定相識孔鵬舉。

可見想看見孔鵬舉,如以前所料一樣,沒這麼容易。我隻有忍氣,點了張桌,預交了兩個小時的台費。

我坐在一邊的真皮沙發上,看了一眼別人打得非常開心。不少陪打過來,也都被我轟走。這一些陪打全是兼職,陪一人來玩的客人打球,好增加鍾費,但我的心思不在這裏,豈會有精神與他們比賽。

有人在左邊,開了張桌子。其中兩個輕年不時抹著鼻子,並且均是麵黃肌瘦,目光沒有了神采,和大部分的道友看上去沒有什麼區別。我邁步走過,遞過一支煙。

“兄弟,你有沒貨?”我笑著開口問。

輕年呆了一下,冷道:“什麼貨,我都不知你在說什麼,精神病。”我湊過身體,輕聲道:“我急需那東西,這會兒全身難過。你知不知鵬舉哥在什麼地方,可不可以讓我見到他。”

“鵬舉哥?我不相識,我也不相識你,不要一副自來熟的模樣,閃一邊去。”輕年一把推開我不滿道,別的輕年也提著球棒圍了上來。

我抓了一下頭,笑著說道:“大夥別緊張,我隻不過是隨意問一下,你們玩。”我走回真皮沙發,又接著坐著,以後又尋找到數位類似道友的輕年,但均沒獲得孔鵬舉的信息。

兩小時過後,我沒有收獲。前台的輕年邁步走過來,指著桌子開口問道:“你到底玩不玩,不玩馬上給我閃一邊去,不要再攪擾咱們的賓客,不然不要怪我沒好氣。”

我正想拿出鈔票續費,閃過一道靈光,攤手道:“我都還沒打了,收費應當從我開始的那刻算起吧。”

輕年握緊了拳頭,用冰冷的口氣開口問道:“狗日的!你想滋事?我跟你說,想到這裏來鬧,恐怕找錯地方了。別被打斷手腳,才知道後悔。”

我拉了一下上衣,笑著說道:“倘若我真的要滋事,那又怎麼樣。你能給我點什麼顏色瞧瞧呢。”

“去你大爺的,我幹死你。”輕年狠狠的一拳打了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關節向下一拉,輕年二話不說摔在了真皮沙發,我頂著他的頭,笑著說道:“你功夫這麼弱,怎麼看場。”

“馬勒戈壁,快來人啊,有人要鬧事。”輕年扯著嗓門喊了一聲。

僅僅一會,衝出一大撥人,多數全是是刺青在身高高壯壯的精壯漢子,最起碼有九人。站在前麵的禿頭握緊了拳頭,笑著說道:“小老弟,你是不是骨頭癢了。倘若是,我來給你按按摩。”

我伸出手搖了一下,放開前台輕年,假裝無辜的道:“老大,我來打球玩,你們想揍我。如果傳了出去,今後誰還有膽子到這裏來耍。”

“丁偉祁,怎麼回事。”禿頭不解開口問道。丁偉祁站起來,講出我到台球室的蹊蹺行為,以前被我訊問過的兩個輕年也來作證。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跟你說,這兒壓根沒什麼鵬舉哥,我念在你蒙昧,快給我閃蛋。”禿頭怒喝道。

“要麼這樣好了,咱們來打個賭。”我掃視四周,笑著說道:“打一盤,勝了,你說鵬舉哥在什麼地方,我敗了給你兩萬,馬上滾。”

“兩萬?”禿頭神態奇怪地開口問道:“你沒在說笑。”

“說到做到。”我一定道。

“嘿嘿嘿,居然有人送鈔票給咱們花。”禿頭牛氣笑著說道,附近的人作聲附合,一副禿頭穩贏的形勢。

“你不知道我是西區球王皮偉博嗎?和我賭博,你真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禿頭在胸口上拍了拍喊了一聲。

我嘴角抽動,從容道:“別廢話了,那就來吧。誰說全是天下勇者無懼,便怕到時力不從心。雖說我技術不是十分好,可依然還是想試一試。”

“行,既然是你不知天高地厚,我讓你瞧瞧台球應當怎麼打。”禿頭轉過身去揮了揮手,小弟快速擺好了球。

既然是球王,我猜想著大部分會敗,雖說我以前收工沒意思常常和朋友去玩台球,也打的還可以,可終究隻是玩耍。敗給整天接觸台球的皮偉博也不蹊蹺,還好勝負無所謂,我還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