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陳哥。”看見錢樂山點頭,我稱心地笑了起來,孺子可教。
見我沒再說,錢樂山啟齒說起來:“就如同這回,穀振國幫粟周光招買賣,可是他服侍得糟糕,賓客也肯定不會給穀振國臉麵,耍得不開心還要幫他講話,對吧?”
“是的,你是一個明眼人,這一些你都懂,我就不多和你說明了。”
讓錢樂山回南區去工作,一個男公關飛奔了過來,說是穀振國找我。
錢樂山還沒有走遠,聽見穀振國要找我,立即跑來,眉頭緊蹙看了一眼我。我對他微笑著拍拍他,讓他放心,便快步走去辦公室了。
穀振國是屬於我的領導,他叫我過去,我當然不能推諉,便算我與他此時此刻的關係早已十分緊張,我甚至是能確定,他心裏想的是我和錢樂山快滾。
路過周思昂辦公室之時,我與他說了一聲,才去找穀振國。
打開了門進去,不用穀振國招呼,我就坐到他正對麵,給自個點上煙。
“阿凡,知曉我尋找你來是什麼事嗎?”穀振國雙手交叉,盯著我。
我搖了搖頭,雖說我大約猜到一點,可是跟穀振國,我不想當明眼人。你愛說不說,我才懶得知道。
“讓錢樂山退出,你感覺這建議怎麼樣?”穀振國再一次啟齒,我不由皺起眉毛。他是傻瓜嗎?此時此刻的狀況早已十分明了了,他竟然還有臉說這話。
穀振國突然笑了起來,接下來搖頭道:“你啊,什麼都好,便是性格太強了。便算我現在告訴你,倘若錢樂山不退出,我會把你們趕出夜總會,你也不會妥協。”
我看著穀振國,沒講話,由於我知道,他還沒講完。
“阿凡。”穀振國也看著我,“你真思忖決定了嗎,要跟著我為敵嗎?”
“我可沒有膽子。”我伸個懶腰,望向天花板輕輕一笑。
穀振國也笑起來:“這話,絕非阿凡會說的話。你忽悠得了其他人,忽悠不了我。今天咱們坦誠相待的聊聊。阿凡,你究竟要怎麼樣?”
“我是經理,和我為敵會得到什麼,你非常清楚。阿凡,可要思忖清楚啊。”
“穀經理,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怎麼會跟你為敵呢,我隻不過是個主管,我的……”
我還沒有話音落地,穀振國就打斷我的話了:“阿凡,你非得要這樣說話,那咱們就不廢話了。”
“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個事,李家秀這會兒還是公司的人,你自個離開飛躍天堂以後,還有退路,但她呢,現在她是蕭範雲的人吧?你感覺蕭範雲會怎麼辦呢?”
穀振國坐下,對我頗有深意地笑了起來:“再斟酌一下,必須謹慎拍板。”
“多謝穀經理提醒了。”我迅速的離開了辦公室,心情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穀振國講得是的,他便算不能把我和蕭範雲怎麼樣,他也不怕我們不做了離開,但他隻要把眼神瞄準李家秀。
可見穀振國也懶得跟著我耍了,他準備一次收拾掉我,除非我情願投降。
往回走之時,路過周思昂的辦公室,他看到我,將我喊了進去。
“阿凡,穀經理找你,講了什麼?瞧你這一臉不開心的。”周思昂問我。
他卻是能問得自在,可是我能說嗎?那些背後壞話,可見周思昂也不喜歡這樣的人,因此我沒說什麼,隻不過是搖了搖頭,找個借口說是上班時間問題。
想要就這麼搪塞周思昂,當然是不可行的,但是我也沒期望他相信。
“要是你不想說,我也不難為你,隻是想讓你知曉一個事。”周思昂笑了笑:“不要搞事。”
“包管不會給領導添麻煩!”我對周思昂敬了個禮,不三不四,和緩了氣氛。
周思昂也沒再問我什麼,我便回西區去了。途中我全在想,要怎麼辦。
穀振國想要無法無天,起碼在周思昂下,建立自個的小圈子,這樣的事也不知周思昂會怎麼想,終究到時,周思昂的工作便會變得放鬆。
有利有弊,此時此刻的夜總會,暗潮洶湧,人人也不能確信,人人全是算計。
當日夜晚收工抵家,錢樂山忽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在我出租屋樓下。
我走到了窗口邊上一瞧,手裏還拿著一個袋子。
我皺了一下眉,可依然還是速度下樓。錢樂山見我下樓,立即走來,要將手上的袋子交給我,我沒接,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陳哥,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