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這是你卡裏的總金額,你今天的取款上限為二十萬。超出二十萬,需提前預約,明日才能取款。”收銀台小姐解釋道。
“那一個……”那多出來錢,讓我心緒不寧:“請幫我查查賬單。”
“沒問題,賬單你等下到前台處能查詢,打印也是可以的。”
“先生,請問還要取款嗎?”收銀台小姐的話,將我拉回現實,我笑了起來:“取十二萬吧。”
除掉李家秀借的本金和利錢以外,應當還可以餘下幾萬,便當是給周思昂的答謝費了。
倒是這多出來的錢,我必須要先問問,瞧瞧究竟是什麼人給我的。
這一種身份不明的鈔票,可不一定是橫福,也有也許是橫禍,我可不能忽略疏忽了。
“打印吧。”在前台工作人員的指導下,我輸入密碼以後,耐煩心地等著,不就以後我便獲得了幾張紙。
我將賬單放到收銀台上,二話不說打開前方那張紙,接著望向最下方的方位,那是這幾天的出入賬,接著我便看見,那兒赫然顯示有進款。
“這tmd怎麼啦?”我心中猶豫得那怎麼行,著實是想不到是什麼人給我的。
不久我便觀注到,那筆款是昨天晚上打進來了,並且是網銀轉賬。
難不成是粟周光?還是錢樂山?我想不通,誰會給我轉鈔票。
想不通,就沒必要去想了。
包裏裝著十二萬元錢,我迅速的離開儲蓄所,到門外先打了一個車,到夜總會旁邊的咖啡屋。
接著我給周思昂打了一通電話,問他有沒時間。
“阿凡,怎麼這會兒找我喝咖啡,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便要工作了。”周思昂笑了笑,我隻好告訴他,有一點事要找他。
周思昂素來不亂搞公司的錢的,起碼比起過去的張庭峰,穀振國,要清廉。
因此我不確信他是不是收我的鈔票,在我可見,他做事更講道理。
“有什麼事不能手機講,非得這會兒去那裏講。你可不要給我搞五搞六的啊。”周思昂又笑了起來,“便這樣好了,現在我過去。”
“好叻,周哥賞臉,我恭候大駕,這的咖啡全是現做的,要費些時間,要不我先幫你點了。”我微笑著開口問道。
“你做決定了,不過什麼也不加,最近累得不行,需要提神醒腦。”
周思昂話音一落地就掛了電話,我趕快去前台要了杯手衝,十來分鍾才可以好。
剛好夠周思昂趕來了,我回到卡座耐煩地等著。
也就十來分鍾的模樣,周思昂走到了門外,我舉起手跟著他說了一聲,他微笑著邁步走過來。
他剛坐了下來,咖啡便被端了上了,周思昂泯了口,皺了一下眉,便是要這滋味。
“怎麼樣,阿凡,這會兒能跟著我說一下是什麼事了嗎?”
我笑了起來,二話不說把包放在桌上,推到周思昂眼前。
周思昂一瞧我這行動,立即皺起眉毛:“阿凡,這裏麵是什麼東西?”
見我沒回話,周思昂的麵色立即就陰鬱下來了:“你,是我看走眼了嗎?我感覺你不像那一種人啊,你應當知曉,經理的職位絕非能用鈔票換的。”
周思昂的態度我懂了,這使得我十分是稱心,但是我還是保持臉上帶著微微一笑。
“周哥,我知道你不是那一種人,這絕非賄賂你的。”
“嗯?那是何意?”周思昂看了一眼我,臉頰上滿是疑惑。
我也沒跟周思昂賣關子,直說:“周哥,我是想和你商討一下,李家秀贖身的事。”
“贖身?”周思昂臉頰上地問號還要大了:“什麼贖身,我們又不是人口販子。”
可見周思昂對李家秀沒有什麼印象,我將李家秀的事跟著他原原本本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周思昂聽完,頓時明白了這意思,輕輕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模樣,我聽懂了。”
“但阿凡,這個事,我可幫不了你。”周思昂喝了口咖啡,“不是周哥不幫你的忙,你也知曉,夜總會的命脈便是小姐,沒哪一個老板會鬆手一個穩定的小姐。”
“我是有權益這麼做,但怕是會讓老板不開心。”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應道:“周哥,這我已經知道,因此我這才說是找你商討,不是請你幫襯。”
“李家秀是我從其他的夜總會挖過來的,她也表現很好,從沒給我尋找過麻煩,隻不過是上一次她急用鈔票,便簽了那協議。”
“我也知曉,要解除合同不容易,因此我也有打算。”
周思昂看了一眼我,笑了起來:“就你賊點子多,說一下吧,你有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