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都爛了?
沈鈺懵逼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她的臉有些微紅,有點尷尬。
沈鈺幹咳一聲,“那個,我幫你們看著人啊,你和他說吧!”說完就走遠了一點。這樣雖然也能聽見,但是至少沒有那麼尷尬。
沈歡也體諒她,默認她走遠一點。
灰衣小廝咽了口口水仔細的說起來。
“我們莊主死在房間裏的樣子我沒有在第一時間看到,是後來有人叫我們把身體整理一下的時候我進去看到的。莊主其實不是渾身上下都沒穿衣服,他是穿了一條褻褲的。所以當時我們認為莊主隻有身上的鞭痕。”
“但是,但是後來我給莊主整理儀容換衣服的時候發現,發現莊主的那裏已經變成一團糊糊了。”說到這裏,灰衣小廝和沈歡都覺得自己某個地方好像也有點痛,渾身發冷。尤其是這個小廝,他可是親眼看到舒雲棋的那裏的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子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人呢?
原本沈歡還不太理解那些鞭痕 ,但是根據他在舒雲棋房間裏搜出來的東西還有小廝剛剛說的,沈歡心裏浮現出一個猜想,難道是情殺?
沈鈺不知道舒雲棋的房間裏有鞭子什麼的,隻是她畢竟是從現代過來的,什麼消息麼看過。結合那些鞭痕和爛那啥,沈鈺覺得應該是舒雲棋有什麼特別的癖好,然後可能是折磨了某個女人,結果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的來複仇了。為了泄憤,鞭打舒雲棋,還把他的那啥給弄成那樣。狠,實在是狠啊!
沈鈺還真是有些佩服那個凶手了!
灰衣小廝把他要說的都交代清楚了,然後就想離開。
沈歡問他:“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小廝:“隻有我和另一個人知道。他們都不想來做這種事。我本來也在猶豫要不要說的,但是莊主畢竟給了我一個安身之所,而且又死的那麼慘,所以最終我下定決心來告訴你。”
沈歡點頭,“行,我知道了。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灰衣小廝得了沈歡的保證,放心的離開了。
沈鈺轉過身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過來,一本正經的和沈歡討論。她把自己的猜測告訴沈歡,“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可能啊?”
沈歡:“這是其中一種可能。不過誰又能說凶手一定是女的呢?”
沈鈺眨眼,覺得奇怪,沈歡這麼6的嗎,連耽美都接受良好?
“那男的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打他不就好了?而且他自己不會覺得害怕嗎?”
沈鈺說的很委婉,但是沈歡還是聽懂了。沈鈺的意思是說如果是男的把雲棋的那裏給弄成糊糊的,那那個男的自己不會有心理陰影嗎?
沈歡開車,“也許他是嫉妒人家大呢?”
沈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大?什麼大?”
等她看到沈歡笑的前仰後伏的。頓時反應過來了。一圈捶在他的背上,超級凶的說:“混蛋啊你,說什麼呢!太過分了!”
沈歡被沈鈺捶的有點岔氣,咳嗽了兩聲看到沈鈺板著臉的樣子又有些想笑。她大概不知道,現在她的臉已經很紅了。
沈鈺深深的呼氣吸氣,大踏步的往前走去,決定不理這個不正經的人。但是走了沒幾步,沈鈺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慫,想了想,沈鈺退回去又說了一句話。
“要真是這個原因,那那個男的肯定很細!說不定堪比繡花針呢!”
說完,沈鈺就直接走了。雖然在網上看過很多帶顏色的話,但是現實中開黃腔還是第一次,沈鈺很是不好意思。
沈歡難得的被沈鈺噎到了,本以為可以調笑一下她呢。
沈歡和沈鈺又重新回到了舒雲棋的房間。剛剛那個小廝的話讓他們確定了大致的方向。這樣具有強烈的報複的意義的行為,應該是出於凶手內心的憤恨。這說明什麼?
說明舒雲棋曾經對凶手或者是凶手的家人或朋友做過同樣的事情,所以凶手在舒雲棋身上同樣也這麼做。
但是據目前了解的情況來看,山莊內並沒有任何關於舒雲棋特殊癖好的傳聞,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舒雲棋從沒有在山莊內做過這樣的事情?
還有那個血臉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故意仿照何嚴死時的情況?還是其實鄭觀的背後也有人,現在他們也出手幫助凶手殺了舒雲棋?
一樁樁一件件的問題困擾著沈歡。沈歡覺得自己周身籠罩著一團迷霧,看不清任何東西。沒辦法,要想解開謎團,就得先抓出一個線頭。現在這個就是找到的一個線頭了。
沈鈺決定找一下舒雲棋的小廝打探一下情況。舒雲棋的事情,他們肯定是知道最多的。
很順利,沈鈺說要找人管家馬上就把人叫過來了。舒雲棋的小廝也可以說是他的書童,在他身邊已經有十幾年了。名字還是舒雲棋笑的時候取得,叫小全。
沈鈺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他。“小全,你們莊主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小全渾身一抖,不知道沈鈺是怎麼發現的。但是他並沒有說,隻是低著頭,“我什麼也不知道。”態度極其不合作。
小全的舉動明明明擺著就是有問題,但是他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