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澤沒想到自己一番話不但沒有讓林諾覺得生氣,反而還在那裏說著什麼話說清楚的事情。他覺得林諾實在是莫名其妙,當下就想甩開他的手走人。
但是林諾卻又拉住他不讓他走。兩個人一下子僵持了起來眼看他們就要打起來了,躲在暗處的沈鈺和石柳言心焦不已。
沈鈺覺得這樣不行,幹脆直接出去準備幫他們兩個好好溝通一下。
看到沈鈺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很詫異,然後兩個人都站好了。
季言澤問:“你怎麼來了?”
沈鈺:“我能不來嗎?我早就猜到你們之間的溝通可能會不順利了,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早就猜到?
季言澤的臉黑了。“石柳言是不是也在這裏?讓他出來吧。”
既然這樣,沈鈺就叫石柳言出來了。“阿言,你出來吧。不用躲了。”
然後林諾和季言澤就看到一株樹後麵走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被這麼一鬧,季言澤和林諾之間的氛圍緩和了許多。隨後沈鈺作為和事佬,讓他們彼此好好的說一下。
“首先,阿澤,就是你的事情了。你先把你的事情詳細的說一遍吧。”沈鈺說。
季言澤有些別扭,猶猶豫豫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
“早幾年前,我有一次跟著叔叔出去過。那一次我們是去雲法宗附近的一個地方。回來之後就在雲法宗的附近的城市停了下來。因為那個時候我對雲法宗很好奇,所以就央求著我叔叔去看一下。叔叔也覺得沒什麼,就帶我去了。在雲法宗門外的小鎮上,我得知了一個消息。”
說到這裏,季言澤好像有些顧慮。臉色微紅,有些說不出口。
沈鈺催促他,“什麼消息?”
“就是雲法宗的林諾現在想要找一些同齡的人論道,所有人共同進步。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就去打探了。但是傳出消息的人是雲法宗的弟子,所以我就相信了。而且那兩個弟子真是屬於林諾所在的峰頭。所以我就按照規矩遞了邀函過去。那個時候我還是煉氣期。我覺得林諾比我小卻已經是築基期了,所以我還是挺崇拜他的。”
“很快,林諾的回信就到了。他同意我和他論道的事情。但是等我按照回信上的時間前往雲法宗的時候,卻被人攔在門外。”說著,季言澤狠狠的瞪了林諾一眼。
“信裏寫著林諾會在雲法宗的山門口等我,將我接入宗內。但是我卻久等不來。無奈之下我隻好發信符詢問那兩個雲法宗的弟子。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將我羞辱了一頓,還對我大肆嘲笑。並且聽他們說漏嘴了我才知道,原來這些侮辱嘲笑的話都是林諾說的。”
“怎麼樣?林道友,想起來了嗎?”季言澤笑著說,但是那笑容看上去卻有些猙獰。
沈鈺和石柳言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當下也用不讚同的眼光看著林諾。
林諾簡直是一頭霧水。他覺得自己很委屈。
“不是我!這事不是我做的!”林諾直截了當的說。
季言澤臉上露出些許狐疑之色,隨後又恢複肯定的狀態。
“不是你那會是誰?他們當時可是拿著你林諾的身份牌,又是你那個峰頭的。區區兩個弟子,怎麼敢在背後做這樣的事情!”
季言澤明擺著不信。這幾年來他一直沒有忘記這件事情,平時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但是實際上他還是有些在乎當初那兩個人說的話的。尤其是這話是林諾這個天才說的。
而他認定這件事是林諾做的已經認定了很久,不可能憑借三言兩語就讓他相信。
沈鈺和石柳言倒是比較相信林諾說的不是他做的。季言澤一直帶著有色眼光看到林諾,但是石柳言和沈鈺是正兒八經的和他交上朋友的,對他這個人也算有幾分了解。這種事應該不是他做的。
林諾也明白了這明顯是宗門裏有人在黑他,當下臉色極其難看。不過,他還是解釋給了季言澤聽。他不像讓季言澤誤會他。偶爾逗弄比較有意思,但是一直敵視就不好了。還是要交上朋友才是。
盡管心裏很不高興,但是林諾還是給季言澤解釋了一下。
雲法宗和天劍宗不同,雲法宗的階級層次比較明顯。就是什麼等級就拿什麼等級的東西。要是想多拿,那就打敗更高的等級得到獎勵。或者突破自我得到獎勵。又或者是改良創造出法術來,隻要合適,也有獎勵。而這一切都需要用到令牌。
所以林諾是不可能將自己的令牌交到別人的手裏的。萬一他將你的令牌弄碎了,不但存儲在令牌裏的積分沒有了,還因為這個令牌實際上也是能在宗門那哥們李各個地方行走額關鍵。
反正,沒有人會將自己的令牌交給對方。除非是道侶或者極其信任的人。
林諾關於令牌的事情一說,季言澤的心裏就開始懷疑起來了。但是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