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孫老伯不幸遇害;再次搜尋佰特原始森林(1 / 3)

孫老伯在孫澤的陪同下在深林裏搜尋了十幾天,可一直沒有發現越獄囚犯的蹤跡或線索,即便如此孫老伯仍然沒有放棄的打算。10月17號中午,孫老伯和孟靜在家裏吃著午飯。孫老伯顯得很焦急的樣子。

“下午我和孫兒要去森林,怎麼孫兒還不回來?”

“孫澤忙於田地裏的農活。爸,你在森林裏找尋了這麼多天,沒有一點線索。八成越獄囚犯已逃出了森林,再說你也不是警察何必那麼費心費力。你不要再去森林了,好嗎?”

“不行,我親眼看見越獄囚犯逃進了森林,不找到一點線索我是不甘心的。再說刑偵隊的警官見我們窮困,他就給了我相當於我們一年收入的錢,我這麼做也算是對他的報答。孫澤忙不過來的話,你就陪我去吧。”

“你昨天去森林摔傷了腿,休息幾天再去森林,可好?”

“一點皮外傷不礙事,你不要再勸我了,我們吃完飯就出發。”

“嗯,好吧。森林裏很冷,你多穿一件衣服。”

兩人吃完午飯後沿著小路向深林裏走去,在夜幕降臨時兩人依舊在山裏搜尋著。晚上六點鍾時,深林裏的刮起了陣陣刺骨的寒風,如無數根鋒芒的鋼針紮進了孫老伯的身體,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了。

孟靜甚是擔心。“爸,天快要黑了,寒風驟起,再呆在山裏你會感冒的。”

“不成,咱們再搜尋一會兒,現在才六點,七點半就回去。”

孫老伯話剛說完,用手伏在一顆光禿禿的樹幹上,眼前一個籃球場大小麵積的樹木頓時詭異的消失了。半人高的野草浮現在麵前,草迎著風毫無章法的擺動著。孫老伯覺得一定是自己老花眼了,連忙用手揉了揉雙眼,再次睜開眼時麵前的還是野草。

“這裏怎麼會突然出現草地?”

孟靜極度害怕,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吞吞吐吐的說:“這…裏有鬼,我們…快點回去吧。”

正當孫老伯要說話時,突然從兩人背後傳來一個男子的恐怖的笑聲。“走…?嗬…嗬,你們走不了了。”

孫老伯轉過身發現有幾個人正站在他們的身後,其中一個人的麵貌很眼熟。老伯努力的回憶著,然後滿臉驚愕。“你前一陣子逃往深林裏的越獄逃犯?”

“不錯,就是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姓熊,名坤。這麼晚了,你還到深林裏來做什麼?”

“我來深林找你是想勸導你改邪歸正。你還年輕,想想若接下來的一生都躲藏藏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請聽我一句勸,別再沿著錯誤的路走下去了。”

“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絕不可能再回到監獄。你已是老態龍鍾,不在家中頤養天年,這麼瞎折騰有意思嗎?我看你也是活膩了,今天我就送你一程。”

孟靜戰戰兢兢的站著,兩隻手死死的拉著老伯的手臂。老伯鎮定的站著,無助的眼神中似乎在等待著死神的宣判。接著熊坤等人像饑餓的野獸向他們撲去,兩位毫無還手之力的人相繼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坤哥,屍體怎麼處理?”

“拋到遠處的山溝裏,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晚上七點多鍾,孫澤回到家後不見母親和爺爺,他知道他們是去森林裏了。當孫澤做好飯菜左等右等,都不見他們回來。孫澤心中焦急萬分,於是決定去原始深林尋找他們。

孫澤帶上手電筒和相伴多年的老狗,就快馬加鞭的往深林裏趕去。深林裏陰冷,寂寥,望不到邊的黑暗讓孫澤幾乎快要窒息。孫澤在森林裏漫無目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老狗開始吠叫起來,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傷,並竭力的拽著孫澤往不遠處的山溝方向走。孫澤明白了老狗的意思,跟隨在老狗後麵向山溝處跑去。

孫澤到了山溝後看見爺爺和母親躺在地上,衣服上沾滿了血跡。孫澤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當孫澤抱起爺爺時,發現爺爺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孫澤便迅速扯斷一根藤蔓將母親捆縛在背上,把爺爺抱在懷裏後飛速的往家裏跑。孫澤到了家裏已是氣踹噓噓,把母親放在床上後,抱著爺爺飛馳電掣的跑向附近醫院。淩晨三點孫澤到了醫院,好心的醫生接納了生命垂危的孫老伯。

原本以為看到了希望,隻是受寒後的孫老伯突發高燒不止,死神已經死死的掐住了孫老伯的喉嚨。孫澤趴在爺爺床前哭紅了雙眼,孫老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血紅的紙條遞給了孫澤,孫老伯緩慢的說:“紙條上的電話號碼是一位警察留個我的,快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越獄囚犯還在森林裏。”

在睡夢中的程俊及不情願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得知情況後聯係了高誌鴻,程俊和高誌鴻乘坐著同一輛警車警車趕到了醫院。高誌鴻看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孫老伯,頓時皺起了眉頭,心中慚愧不已。

“年輕人別難過,我死不足惜。我在森林的西邊遇到了越獄囚犯,他還有幾個同夥。兒媳活活的被他們打死了,我命比較硬才撐到了現在。我遇到了一個特別怪異的現象,當我摸到一根光禿禿的樹後,麵前的一些樹突然了一個籃球場大小的草坪。”

程俊問:“草坪…除了草坪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嗎?”

“也許還有其他什麼東西,那時天快黑了視線比較模糊,我隻看到了近半人高的雜草。樹木變成野草後,越獄囚犯才出現的。”老伯艱難的說著,正當程俊準備問下一個問題時,老伯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孫澤趴在病床邊無助的呼喚的老伯,程俊和高誌鴻連忙安慰著無比傷心的孫澤。

早晨八點鍾,高誌鴻和程俊離開了醫院,兩人在趕往刑警隊的路上。程俊歎口氣說:“昨天下午我聽李麗娜說謝晉沒有解決信號幹擾的方案,並稱強烈的信號幹擾類似太陽風暴。逃犯依舊躲在森林裏,我們不會再去搜原始森林吧?那樣做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