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誌鴻在大腦研究院接受治療已有些時日,病情卻不見好轉,張秋雨心中甚是著急。張秋雨曾多次向胡春梅打探關於高誌鴻的病情,可胡春梅始終守口如瓶。
4月10日早晨,李才賢,胡春梅一行人來到了高誌鴻的房間,張秋雨正陪在高誌鴻的身邊。胡春梅用儀器仔細檢查了高誌鴻的大腦。“再隔十幾天,高誌鴻就會和正常人一樣了。”
張秋雨疑惑的說:“他許多事情都記不起來,連我是誰都還不知道。春梅,你確定他會在幾天後恢複正常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春梅,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比較擔心高誌鴻而已…”
“高誌鴻的丘腦中下部結構和腦的海馬係統恢複的不錯。當丘腦的中下部結構和腦的海馬係統完全恢複後,記憶和智力會在瞬間全部恢複,而不是一點一點的恢複。”
這時一名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不是研究院的工作人員。張秋雨跟男子見過幾次麵,其中一次是在院長辦公室裏。能受到院長待見的人不多,張秋雨覺得男子大有來曆。
“你好,李主任。院長讓我來找你的,我想院長昨天都跟你說了我來這裏的目的了吧。現在可以…”
李才賢打量了一下站在麵前的男子,然後臉上有一絲不悅。“我現在正忙著,你先到休息室等一會兒,十點多鍾的時候我來找你。”
男子沒有跟李才賢鬥氣,微笑著離開了。胡春梅在李才賢身邊耳語了一番,李才賢頓時氣上心頭。“院長雖是研究院元老級人物,可院裏的事情並非院長一人說了算。你知道那名男子的來路不?”
“我哪知道,隻知他跟院長的關係非同一般。”
張秋雨聽完他們的談話,決心要一探究竟,便更加留心男子和周德宗的舉動。
5月2日中午,當張秋雨提著飯菜來到高誌鴻的病房時,發現高誌鴻穿著許久未穿的警服,戴著警帽雄姿英發。高誌鴻正和一名警察商量著什麼,另一名警察忙著收拾行李,還有兩個警察不知在忙活著什麼。高誌鴻見到張秋雨後,便麵帶微笑的說:“我的病好了,謝謝你一直毫不厭煩的照顧我。我準備今天就回到刑警局,在回刑警劇之前,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張秋雨得知高誌鴻康複後欣喜不已,但高誌鴻馬上就要刑警局讓張秋雨有一些小失落。“再重要的事情也都比不上你回刑警局重要。”
一名警察說:“你誤會高隊長了,高隊長最關心的人是你。”
“我可沒有誤會他,他一直都這樣。”
“張秋雨,你先轉過身去,然後把眼睛閉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隻管按照我說的做便是。”
張秋雨轉過身閉上眼後,高誌鴻的一隻手在衣服口袋裏摸索著什麼…
“現在請把眼睛睜開。”
當張秋雨睜開眼時發現高誌鴻正單膝跪地,一隻手托著一枚精致的戒指。房間內瞬間飄浮著許多心形氣球和彩帶,張秋雨麵前的一張木桌突然變成了幾十朵心形的玫瑰花。
高誌鴻誠懇的說:“我想我的一生對你有著太多的虧欠,恐怕一輩子都償還不了。我打算用我的一生來彌補你,對你來說可能有些吃虧。你不用擔心,一輩子不夠,我就用幾輩子來償還你,直到天荒地老。我的心隻屬於你一個人,請你嫁給我吧。”
麵對高誌鴻的突然襲擊,張秋雨有一點小驚嚇,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比驚嚇多幾十倍的是難以用言語表達的喜悅,以及滿滿的幸福。張秋雨故作鎮定,沒有立即作出回應想法。旁邊的兩名警察開始著急了起來,努力勸說張秋雨答應高誌鴻的請求,可張秋雨還是沒有任何表現。
高誌鴻知道這種方法行不通了,索性站了起來。高誌鴻拽著張秋雨的手,把戒指直接戴在了張秋雨的無名指上,然後抱著張秋雨轉了幾圈。“張女士,你願意一生一世陪護在我身邊嗎?”
張秋雨羞澀的點了點頭,房間內立刻響起了掌聲和歡呼聲,然後張秋雨便問:“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我忙著回刑警局是因為想起我曾經在黑工廠的經曆,我的一些同事還囚禁在那裏,他們隨時有可能在過度勞累中死去。當他們被救出來後,我就和你舉行婚禮,好嗎?”
“我已經是你的人,當然得依從你的決定。我聽說能經營黑工廠的人多半都是些不要命的狂徒,你得多加小心。”
“不用擔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刑偵隊因高誌鴻的歸來而士氣大振,王君大感意外並將消息告知了劉忠祥。劉忠祥對高誌鴻卻不是很在意,因為他覺得一個傻子恢複了正常也隻能算半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