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良摔下山坡後,左腿的摔傷比較嚴重,隻能一步一的踮著腳走路。劉忠良發現身後已經沒有追捕的警察,心中寬慰了許多。劉忠良看見前方有一條小河溝,此時也正好感到口渴難耐,走到河岸邊後,趴在河岸邊大口的喝著涼水。
突然李忠良看見小河溝對麵出現一個人影,而且十分眼熟。劉忠良站了起來,麵帶微笑。“王一虎,能看到你真的太好了。”
“大哥,你的傷不要緊吧?”
“不礙事,你不是被警察逮捕了嗎?”
“我是被警察逮捕了,我來這裏是想勸說你放棄掙紮…”
“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出賣我。你這個吃裏爬外的家夥,馮澤都被你害死了,你還有和顏麵跟我稱兄道弟!”
“請你聽我把話說完,再生氣也不遲。”王一虎懇求著說,劉忠良忍著性子點了點頭。“一年前,你買了十個傻子到廠裏做苦工,有一個傻子趁著雨夜跑出了廠。如今這個傻子成為了正常人,而且他今天也來到了這裏,他就是刑警隊隊長。我覺得是我們的壞事做到頭了…”
“夠了,我不想再聽下去。背叛者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今天就送你一程。”劉忠良拿出槍對準了王一虎,王一虎閉上了眼睛視死如歸的樣子。
一聲槍響之後,王一虎居然安然無恙。劉忠良右手拿槍的食指流出了鮮血,疼得劉忠良哇哇大叫,槍即刻掉在了地上。接著從草叢裏走出了十幾名警察,迅速將劉忠良製服。
高誌鴻走到劉忠良麵前問:“去年跟我一起來的幾個人不在工廠,他們現在在哪兒?”
“他們已被一夥人帶走,同時也是這一夥人把你們帶到我的廠裏。他們的行蹤神秘不定我幾乎沒有跟他們來往,隻知一個人叫張青山。”
高誌鴻曾聽程俊說起過關於張青山的事情,不想正與此事有關。“他們因何又要被帶走,何時被帶走的?”
“我不太清楚,他們是去年六月上旬被帶走的。”
在王一虎乘坐囚車去監獄的路上,一位年輕的武警向他說道:“若不是高隊長及時趕到並搭救你,你早就成為槍下鬼了。”
另一名武警說:“高隊長可是赫赫有名的神槍手,他的槍法出神入化。我敢打賭國內狙所有擊手的槍法都比不上他,他是刑警局的驕傲。”
“你們警隊裏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所向披靡自然也在情理之中。”王一虎欽佩的說,看著車窗外湛藍的天空和衝入雲霄的山峰,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愧疚。
5月10日高誌鴻和張秋雨舉行了婚禮,親朋好友皆來祝賀,場麵熱鬧非凡。周雄因諸事繁忙未能參加婚禮,隻送去了賀禮。
劉忠祥得知自己的弟弟被警察逮捕之後,開始坐立難安。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李永浩求情,當他帶著貴重的禮品去李永浩家時,不想吃了閉門羹。李永浩以前未曾這樣待過他,突然距他千裏之外使他憤怒的同時,也讓他感受到了危險正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劉忠祥連忙找到他多年的朋友王君和張強商議對策。
“我弟弟身陷危難之中,兩位有何方法救他?”
張強說:“恕我直言你弟弟的把柄已眾人皆知,救他無異於引火燒身。與他劃清界限實為明智之舉!”
“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能見死不救。平日裏,你說會盡心盡責的照顧我的弟弟,到了危機關頭怎說出這樣的話。”
“老張的話在理,此時我們已是泥牛過河。劉哥,你可要為大局著想。”
“我把你安插在刑警局最主要的目的是讓你當眼線,可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你竟渾然不知,你說你在搞什麼?”
“他們不傻,許多事都防著我,我施展不開拳腳。”
張強說:“兩天前刑警局的人找過我,問及了我跟你弟弟的關係,我什麼都沒有說。我感到陣陣心慌,這些年我們也撈了不少,逃至他處也不愁生計。大哥,我們趕緊逃吧。稍再延遲,我們就沒機會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