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7日夜色悄然降,西城城監獄的胡楊隊長焦慮不安,因為遲遲不見押送張青山的囚車,而且負責押送張青山的人的電話一直關機。胡楊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狀況,跟領導彙報了情況後,接著就給刑警隊打了電話。刑警隊值班的人是李麗娜,知曉情況後便帶領數名警員去押送張青山囚車的必經之路勘察,得出的結論是囚車於下三點偏離了原本行駛路徑,朝著西城監獄附近偏僻的小鎮行駛去。
次日上午高誌鴻、程俊、吳宇帶著幾十名警員來到李麗娜提及的偏僻小鎮,經過數個小時的搜查依舊無果。突然一名老伯驚魂未定的走到高誌鴻麵前說:“警官,剛才我在洪河邊釣魚時,發現橋下了一輛囚車。車裏有幾具屍體,嚇死我了。”
“麻煩你帶我們去看看。”
半個小時後,刑警局的人來到了洪河邊。河寬近兩百米,一座大橋橫跨與河的兩岸,河邊的橋墩周圍長著滿了樹木和雜草。老者將他們帶到了沒被水淹到橋墩下麵,一些小樹和雜草被車壓倒了,車停在橋墩下麵比較隱蔽的地方。
老伯說:“車上的人死的很慘,那些變態太殘忍了。你們得趕緊把他們抓起了,不然就會死更多的人了。”
高誌鴻說:“且放寬心,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
囚車的沒有一點破損的痕跡,車廂的門和駕駛室的門都關著。高誌鴻、程俊、吳宇向囚車走去,其他人在一旁等候。
程俊打開駕駛室車門發現座椅已被血液染紅,坐在正駕駛椅和副駕駛椅上的人死得很安詳,沒有一點兒打鬥的痕跡。死者的雙手雙腳都被砍掉,凶器似乎不是很鋒利,手臂和腿有著多次被砍的痕跡。被砍掉的手和腳沒有留在駕駛室內,頭頂部有著明顯的傷痕,程俊仔細摸了一下死者的頭部,發現頭骨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刺穿。頸部上的傷痕是致使死者死亡的主要原因,程俊看著頸部上的傷痕都感到有些作嘔。駕駛室內除了行車記錄儀已被取走外,沒有其他任何異常,甚至連可疑的指紋都沒有。
程俊來到車廂內,發現了四名死者。他們都死的很慘,跟駕駛室內的死者的死法一模一樣,並且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或異常的表情。車廂內四名死者的手和腳都不知去向,車廂沒有留下關於凶手的任何線索,神秘的凶手讓程俊莫不親頭腦。程俊走出車廂,一旁的吳宇迫不及待的問:“程隊長,可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幾名死者都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殺死的,幾乎在同一時刻死亡。我可以確定死者是在下午五點多鍾去世的,囚車是下午兩點鍾出發的,到這裏差不多要三個小時時間,也就是說他們到達橋墩下後被殺死的。死者的手和腳都被帶走,凶手似乎對手和腳很感興趣。”
高誌鴻說:“張青山的雙手雙腳縛上了手銬和鐵鐐,僅憑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輕易殺死他們。我仔細查看了車周圍,除了我們的足跡和老伯足跡外,沒有發現其他的足跡。在囚車到大橋的橋墩下之前,張青山很有可能不在囚車裏了。”
吳宇說:“囚車上幾名死者的死法都一樣,凶手不像是跟死者有著深仇大恨,更像是凶手在做試驗。”
程俊說:“吳宇,你仔細說說你這麼腿短的理由。”
“囚車上幾名死者隻是普通的押送囚犯的人,不存在幫派之爭,或跟黑道上的人結仇。凶手把目標鎖向他們,其一是為了營救張青山,其二就是為了試驗。如果我猜的沒錯凶手根本不是人,至於是什麼我一時也說不上來。”
程俊、高誌鴻、吳宇都頓時陷入了沉思,四周一片安靜,比四周還要安靜的是靜靜的天空。
張穎的去世並沒給研究帶來很大的損失,有一個人已掌握了他所有的技能,此人便是呂文斌。最近他過度的憔悴,工作是致使他身體大不如從前的直接原因。為了工作他已廢寢忘食,如癡如醉或許已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