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賽上,是十個人的比賽。 Ww W COM
在這個夜晚,十個人之中,想要連勝的那個人,絕對是不輕鬆的。
不久前,十人兩兩一分,隻剩下四加一人,其中一人是被輪空的,於是,書放的第一場是和郭布打的;之後,四人又一分,剛好是兩組,也就是書放現在和興文打了一場,接下來便是甲富貴與那個少年的戰鬥了。
到這裏,不得不到書放的運氣還真是不咋滴!相比於西水,他就是一直在進行“車輪戰”啊,而西水則是直接被輪空,至今隻是打了一場。
而興文與書放的戰鬥結束沒多久,就輪到甲富貴與那少年的戰鬥了。
果真不出意外,那少年竟是直接棄權,甲富貴不戰而勝!
過一會兒,便是書放與甲富貴的戰鬥了。
看著甲富貴那一臉陰險的笑容,興文忍不住咬了咬牙。
“老大,對不起啊,害得你得與那廝背水一戰。”興文是既氣憤又沮喪,沒想到甲富貴會如此的陰險狡詐。
“卑鄙人!”義勇本身就是與甲富貴仇深似海,現在,就更不必了。
眼見著同伴們七嘴八舌的吵鬧了起來,書放不由得搖了搖頭。
要是對於甲富貴的憎恨,他還真沒有。
對於甲富貴,書放隻是厭惡罷了,到仇恨,倒還真是不上。如果硬要的話,那就是他無緣無故陷害書放的那一次了。
假若那一次不是書放,而是換一個人的話,絕對會被坑的連渣都不剩!身敗名裂還是的,被暗中弄死才是大的。
所以,書放對甲富貴隻有深到不可再深的厭惡,並沒有直接仇恨的關係。
雖然他不自認為自己是聖人,可以做到“無私”的程度,但起碼的寬容之心還是有的,但至於是何種程度,那就要因時而異了。
“好了,你們都消停一下吧,吵得我都快暈了,”書放打住了眾人的辯論,道:“其實也不能盡是不公平吧,畢竟他這也是在規則範圍之內行事。”
“無非就是看上去自私了些,也沒啥大不了的吧?”
“沒啥大不了?”
眾人皆是吃了一驚。興文道:“老大,你腦子沒壞吧,他……他如此做法,還沒什麼大不了?他不耗費一絲一毫的體力卻和你這個體力幾乎接近為零的狀態下爭鬥,這不是明擺著的陰險嗎?!”
“可不還是給我們多了許久的時間休息嗎?”書放隨口答道。
時間?
因為是總賽的關係,是要在一夜之內結束的,所以就算給你多了許久時間,但也不會多太多,而在這段時間內,想要完全恢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即使有公會給的恢複藥物,但也不可能恢複如初!
因為能量沒了,可以隨時恢複;而精力沒了,就需要時間來修複,體力也是一樣的道理,即使力量充沛,但也不代表著體力充沛啊!
也就是,甲富貴這一招就算沒有斷了書放靈獸的能量殘薄這一點,也是阻絕了奇跡出現的可能性,更是阻絕了書放知彼的可能性。
大家都知道,書放很厲害。
他們也知道,書放是一個新手。家境更是普通,作為大富人家子弟的甲富貴想要查詢出書放的一切資料更是輕而易舉。
不難現,書放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新手。
人作為一個新手,竟能達到如此高度,資之恐怖,可見一斑!
進而,甲富貴堅信書放絕對不了解他的情況,就連他的家世之情況也不會了解到多少,估計隻知道很富有,但具體有多富有,能量有多大,他肯定不知道,否則那就不可能敢肆無忌憚的打他甲富貴的臉,讓他的信譽一落千丈!
如此一來,關於他靈獸的信息,那就更是不了了之了。
那麼,有句話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試問,現在的情況,勝負是偏向誰那邊呢?
“哎呀!老大,你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興文明顯是想通了這一點的,他不相信書放會沒想到,但既然想到了,還要這麼做,是有什麼依仗嗎?
可是,他真看不出來書放有什麼依仗。
難不成,書放真要破釜沉舟?
這可使不得啊!甲富貴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以他的心狠手辣和家族的能量,足矣狠狠教訓書放一頓而無任何牽累的。
甚至於,書放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眾人焦急之時,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了這奇怪的氛圍。
“書放,我要和你談談。”
西水靜立在眾人麵前,目光直接落到書放的身上,完全無視了他人的存在。
而就在這一刻,仿佛有那麼一刹那間的猶豫,彷徨——不,因該是令所有人都十分震驚,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事生了,這一刻,就仿佛時間凍結般給人一種冰寒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