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到書放思慮過後的行動之際。由於動作太過突然,閃到腰了,但因大局為重,書放很給力的一直撐到了現在:痛苦。
如今,不疼了?
書放表情有點訝然,看了看手中的烏之印記,然後十分不情願似的,笑了笑。
雀張著嘴在一旁傻傻的看著。
一道白色的影子在眼前緩緩落下,這人影突然的出現讓書放有點兒無奈。雲似笑非笑的著看著書放,道:“看來你知道了些什麼呢。”
書放撇撇嘴,到了現在,他也沒藏著掖著,便將手中的印記扔了過去,邊道:“你看著吧……希望不要太過認真了。”
烏之印記,專屬於烏的標誌。
置於手中,雲的笑容漸漸褪去。
烏……是嗎?
雲微微一歎,這個印記讓她想起了很多呢。當初烏將那個地方介紹給自己後人就沒了,現在數百年已過,當這個人的線索再次出現的時候,雲不知道該是喜還是憂。
其實早在上次書放與自己一起進入那個巷子的時候就已有察覺,卻是不敢確定罷了,現在當雲真正見到這個印記的時候,心中已然有數:烏,出現了。
雲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茫然,雖然微不可查,但確乎是有的。
書放此時麵無表情,心裏默默計算,他在猶豫,猶豫是否要……但很快,自己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書放心裏清楚,在某些雲和自己是不一樣的,如果自己要勸她直接滅了烏——“唉,還是看她的意思吧。”
書放這人,就是隨意,他怎麼做都無所謂的。
過了一會兒,雲似乎也想清楚一些問題,看她笑逐顏開的,書放也鬆了口氣,就像雀這家夥心裏想的一樣,隊友少的可憐。
但還有一件事他倒是沒出來,或許是雀忽略了,書放對待真正的“隊友”還是挺仗義的。
有些東西……很懸,“真正”這一對書放來真的很玄,他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同時又深深感到它的存在。
很多關於書放東西,才扯這些的人呀,就像雀一樣罷了,怎可能深入地了?
這一切,從書放的眼裏是可以看出來的。書放自己也明白這一點,因未懶?他象征意義的偽裝了一下,也沒太過在意。
書放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雲之前迷惘的樣子,他的內心竟然有一絲的觸動!
不可能。
這是書放第一個想法,可是當雲臉色漸漸好轉的時候,自己卻……這一刻,他腦海裏就像有一口大鍾在嗡鳴,一種久違的感受啊。
騙不來的……
如果書放之前還不能肯定一件事,那麼現在他其實可以肯定了——雲透過了那層薄霧。
書放這一時刻,真心有想哭又想笑。
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看到真心……他的偽裝,僅僅是借由一個非常非常簡單的概念,它像是道薄薄的霧也絲毫不為過。
隻要有人輕輕一戳,便是可以戳破的。
《道德經》有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真正能明白的道,怎麼不會是永恒的?
正是因為這層薄霧出自於“道”,所以它是永恒的。
可大道五十,衍四九,道在永恒之中是變化的,正是因為變化,所以才會有雲的看破。
看破,便意味著緣分。
所以書放想哭又想笑,他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命運。他曾經不相信有命運之,但現在卻證實了命運的存在。
簡簡單單的一個問題,讓書放看到了無窮無盡的世界,道,他是有的,通過道,他可以推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