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子,你是什麼人,快放我們出去!”
“放開我們老大!”
那幾個黑衣手下不屈不撓的用短棍砸著土黃色的柱子,臉麵凶神惡煞,還大罵著,真是……將死的鴨子還不知道要死。
雀憐憫地搖了搖頭。
“你們幾個住嘴!”跪在籠子裏的馬腳田轉頭怒吼一聲。
那幾個黑衣手下聽到自己老大的咆哮聲,頓時愣了神,手中的棍子也停止了敲擊。
馬腳田的眼裏盡是憤怒,咆哮了一聲之後繼續跪在地上低著頭,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在他手中死的人沒有七八十卻也差不了多少了,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還不是普普通通的一般人。
可想而知他作為殺手還是有點成功的。
而這麼一個人竟然不敢讓自己的手下為自己出頭,而且還給一個少年下跪了,一個十五六歲的乳臭未幹的,少年……
馬腳田雖然自認貴為地字號殺手,在黑蛇組織裏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人,但絕對不會自大到認為下老子第一。
沒看到人家出手就控製住了自己這一幹多人?
實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啊。
不下跪求饒也是沒辦法,抬頭看看,和那個女孩混在一起的能是什麼不愛管閑事得主?
估計又是個青春的要死的年輕!
“娘的,老子最近這運氣還真是——”
馬腳田那幾個手下倒也是忠心,到了現在雖然不再話,但手中的短棍繼續動了起來,馬腳田看了眼絲毫不為所懼的書放,也不再話。
手下既然如此忠心,對方又毫不介意,既然如此,還要責罵手下幹嘛呢?
這馬腳田有點意思。
書放摸摸下巴,貌似聯想到了什麼,心裏樂了。不過話回來,書放輕歎一聲,自己確實沒有想到雨淋家裏竟然出了這麼狗血的劇情。
雨淋眼眶濕潤,剛剛哭過一場的緣故吧,粉嫩的臉上沾滿了淚痕,額上幾縷劉海也是雜亂。
這丫頭,還真是……
書放內心有些觸動,因為她的眼睛都已經紅腫了起來,感覺對雨淋那般的清純無話可了。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書放心想。
他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待,並未話,而那什麼馬腳田也隻能一動不動的跪著,心中暗叫苦也苦也。
“你不安慰她幾句嗎?放哥。”雀不知何時悄悄地跑到了書放的耳邊。似乎是有點不忍心了,畢竟雨淋本身就是十分可愛的樣子,讓人憐愛,現在更是……
書放還是沒話,搖了搖頭,雀也十分知趣,不再詢問。
其實,不是書放不想安慰她,也不是放不下心中顧忌,隻是作為一個真心朋友,實在不能安慰她。
如果隻是從現在的角度,個幾句好聽的話確實沒錯。
可是從長遠的角度,那就會有很大的影響。
為何?
根據書放的判斷,雨淋之所以如此單純就是因為缺少一些不順,為了讓她不“單純”,必須由她自己解決不順。
當然,單純是好,過於單純可不是好事。
所以通過這件事,雨淋十之八九也該意思到這個世界沒有童話,很多事情想要插手不得不斟酌一下自己是否有這個實力,是否有安全保障。
“看來還需要一點時間,”看到雨淋愣愣的,太陽都快下山了,卻才剛剛有點兒恢複意思的樣子,書放便想著先處理一下這幾個令人頭疼的殺手。
“唉……確實讓人打不起精神。”書放打了個哈欠,一臉的無趣。
殺手?
真是個狗血的名詞。
可真不是馬腳田想的那樣,他書放會多管閑事。
“那誰?可以起來了。”書放瞥了一眼馬腳田。
“是,是。”馬腳田回過神,抹了一把冷汗,乖乖地站了起來。那個眼神……
書放雖然之前看破命途,但又被自己強行忘記和控製,所以命途還是未變。但畢竟是看破命途過的人,掌控過道的人,那一抹似存非存的,存在於眼底深處的韻味卻是再淡再淡也抹不掉的。
當書放心有所念,那似道韻又非道韻的東西就很給力的不知不覺的影響了馬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