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若是真的達到了某種極點的程度,必然表現出的是無視態度。
是人也好,事物也罷。但凡是人眼所看到的,必然是表麵的,而表麵的,必然不能真正代替真實。
那麼,真實……為何物?
書放之所以做到淡然處事,對於“真實”的理解必然是要更深入一層的。
雨林這個時候如果在生氣,那麼或許下一個瞬間就會後悔。又因警惕之心,自然會考慮到兩者之間到底有多少距離這麼一個模模糊糊的概念,若是她比較感性,那麼自然接下來的發展會偏向接受書放創造的條件,這樣,書放直接引導即可;如果偏向理性,那麼一般都會選擇轉移話題,是如此,實質上是在一段時間內觀察,作出自己的判斷。
當然,這其中還會因性格、突然發生的事件所影響,但大體上不會變太多。因為是人,總不會隻有其中一方麵!
書放如是想著。
其實,早在日常,書放就已經對雨淋的一些特點摸索的比較清楚,所以他才會在此刻去預測。
“是以聖人處無為之治,行不言之教……”
而未來……書放稍稍一笑,選擇了遺忘,未來,即使可以知道,還是不能知道的。
“一些事,就像溪流之中偶爾落下的葉,若硬是要去撈,所受到的浮沉隻會更多,就算最後成功了,也會失望。”
書放默默地幫雨淋收拾著廚房,一邊欣賞著她無形之中所展示出來的簡約,對於收拾東西這種事,書放確實不在行的……
但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出了讓我來幫忙吧,這樣的話。
這麼來,可以算是“偷師學藝”,嗎?
書放神情突然一滯,那突然轉過身來的家夥,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盯著書放,反倒是後者有些臉紅了。
“書放,你在做什麼?”
“尼瑪,絕對是失誤,失誤……”
書放默不作聲,趕緊滿下頭來繼續收拾,內心其實是漆黑一片。這諷刺意味,明顯是被誤會了不是?像“我絕對沒在偷懶”這種話,還是不的好哇。
怎麼回事呢?在約三十分鍾之前,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話書放真的將一動不動的蛇弄活了,還活蹦亂跳的在雨淋顫抖的身上遊來遊去,好不熱鬧。
之後,書放為了抓蛇,爪子也像蛇一樣……
最後,書放很誠實的諸如是你讓我這麼做的之類意思的話。
不用想也知道,書放隻有欲哭無淚的丟下悠閑舒適的早晨夢,主動來補救漏洞。
現在,書放哪裏敢這句話呢?了豈不是就變成了真正的誤會了?
前進是死,現在也是死,如此,還是選擇現在吧。
雨淋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愣了一愣,道:“嗯……書放,你還是去休息吧,我一個人來就好,你做的也差不多了。”
書放點點頭,想來也是,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好才有的怪。
“沒想到你竟然還挺勤勞多藝的,我去幫你把大門關關吧。”書放輕笑著,還真走了出去。
雨淋還沒有什麼表示,就瞧書放離開。她剛想什麼來著?
她隻是記得,大門是關上的。
“找個借口也不用這麼假吧……”雨淋輕聲嘀咕著。
院落裏一片金黃,陽光鋪蓋地。樹影交錯,池水泛起爍爍金光,石子幹的淡出顏色。
他看了看大門,果真是虛掩著的。
“那蛇真的是跟著雨淋進來的?”就在書放剛把門關上,正準備去洗洗發燙發幹的手掌之時,突然有些疑惑。
“雀,你想到什麼了嗎?”書放稍稍看了看四周。
書放打量的同時,雀沒忘之前那蛇的事。
書放從進廚房那一刻起,就開啟了視野共享,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告訴了雀。
“那條蛇……可不僅僅是一個蛇那麼簡單。”
書放觀察著院落,正前方便是四層的大房,遠遠地朝廚房的方向望去,最終靠在一棵大樹上,讓雀麵對他話。
“蛇頭部愈合的傷口,感覺傷口本身有點問題……而我的精神力雖這次沒靠虎幫忙,但想入侵那蛇的精神世界也很容易,那奇怪的電波發出控製一般的指令確實不應該是假的。”
書放有個大膽的猜測,是否是被植入了芯片?
然而虎卻道:“體內並沒有明顯的不對勁的金屬元素存在,在沒有對比數據的情況下,也不知道是那種金屬元素……”
“唉,”書放輕輕一歎,摸了摸雀的羽毛,道:“你看看有什麼建議?那蛇看來是被什麼高科技給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