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眼鏡男人(1 / 2)

行了一段距離,身後的火光已然熄滅。幽寂的上空,書放示意雀可以著陸了。

公園的燈光在夜裏十分明亮,書放與雀不知不覺已經飛到了這一前剛落過腳的公園。

“你幹嘛?”書放正感慨著飛的和走的差距時,發現雀正古裏古怪的揪著書放。

雀腦袋一歪,疑惑道:“放哥,沒想到你竟然幫忙了。”

書放知道雀的意思。

書放平日裏是不習慣管閑事的,自然被認為是一個“冷血”動物,現在書放雖然沒有露麵,但還是管了閑事,這可是讓雀疑惑的地方。

換句話,書放不讓雀放火,雀是不會去放火的。

書放對此隻是一笑,搖搖頭,道:“時移而治罷了,再者,你看到的隻是表象,如何能斷言我真幫了他們?”

雀想了想,道:“就算是看了一眼,也算是目擊者吧。”

書放失笑。他輕輕拍了拍雀,事實上,他並沒有幫上忙啊,況且,他也並不想回過頭來追究了。

書放微微閉目憩,蚊蟲飛舞,並未能影響到他的心境。反倒是雀,一個勁兒在那裏,像個雞子似的,左一下右一下地啄著。

這是書放每必修的功課。

如洪應明在《菜根譚》中提到的“夜深人靜獨坐觀心,始知妄難而真獨露,每於此中得大機趣,既覺真現而妄難逃,又於此中得大慚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當靜則靜,不靜則亂。

書放總結一,是過去十幾都比不上的。其中種種因緣跡象,互相牽扯而如蛛絲,越去撥弄,則愈加煩亂,與從前平靜生活不可同日而語。

正是如此,書放才覺得避不可避,才勉強去接受,直到無為而處吧。

……

書放不知何時睜開了眼,同一時間精神力一舒一張,頗為舒暢。

“雀,你這是做什麼。”

書放不解雀為何呆在自己腦袋上,似乎還在流口水!

“哦……放哥,你醒了?”雀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

書放道:“非也,是你醒了。”

“哦。”

雀慢慢飛了起來,眼前是一臉嚴肅之色的書放,趕緊打了個激靈,憨憨的靜聽何事。

書放眼睛微眯,道:“人呢?”

雀犯了迷糊,“什麼人?”你不就在眼前嗎?雀表示不解。

書放指了指他原先呆在的地方。

雀趕緊上下飛舞!

整個公園頓時叮當響——

“放哥,放哥,”雀道:“那家夥不見了,真不見了!”

書放欲哭無淚,怎麼就攤上這麼個隊友,心平氣和地道:“之前不是讓你守著的嗎?”

“我,我見你睡著了就想幫你啄啄蟲子,不知不覺就給忘了呀!”

“行,忘了。”

書放搖頭苦笑。然後走到那邊,蹲下來,不知在幹什麼。

片刻後,雀忍不住了,道:

“放哥,怎麼樣了?”

椅子、草地、夜晚、人……

“過來,”書放指了指上,道:“這裏由於夜晚濕潤,有個迷迷糊糊的腳印,之後的石子路不用去看了,這家夥是從上離開的。”

“為啥?”

雀一臉懵逼。

書放道:“人為曰‘偽’,必然不是所謂的從十字路離開,那樣,他沒必要留下這個腳印。”

雀搖搖頭,一臉茫然。

書放笑了,“不必思索,這是古代哲學理論,想你也不知道,日後多看看古典書籍吧。”

“可我還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