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放眼前呈現出來的是一篇的寓言故事,大概一千字左右,應該是和學的題目差不多了,所謂複述也不過是概括一下文章大意罷了,寓言,隻要意思通,主要的人物名字出現就好了。
他想起了國文課,微微一笑,執筆畫了幾條線,道:“你串一下就可以了。”
幾條線,大致是均勻畫在文章之中的。雨淋隨著往下看去,眼前越來越亮。書放的意思很明顯了。
“和我的方法差不多嘛。”雨淋一邊寫著,一邊道。
書放不話,其實,他也就是知道這些方法老師肯定教過她的,以她的性格肯定記住了。書放就在此基礎上,以她的性格稍稍做了修改,雖然不至於打包票一分不扣,但是絕對比之前好,因為這可是百分之一百可以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保證最高效率做題的方法。
接下來,書放應雨淋的要求給他看了看其它的題型。
可是,在這個時候,書放心念一動,不自然地扭過頭去。
來人是一個頭發直到腰間的女生,帶著些清香,坐在了兩人麵前,書放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睛烏黑烏黑的很大很亮,感覺就像是獵人盯著獵物,讓書放感覺不是很舒服。
“書放,你在教淋淋英語題嗎?”他的手指落在了書放壓著試卷的手的前麵,或許是因為氣流的關係,他覺得兩手之間形成的縫隙有些清涼。
她拉拉試卷,道:“我也可以加入嗎?”
書放縮回了手,他想起這個女孩子了,記得老是自己什麼“好學”、“努力”,什麼“請教”拉的,就隻有她了,至少在記憶中如此。他感覺像是吃了一個青色的橘子,不好意思地道:“嗯……可是我們要研究物理化學了。”
書放完這句話,還是有一瞬間心裏的猶豫。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似乎上一次來學校像孩子一樣決裂,還打架的時候,她就是來勸架而被書放冷漠拒絕的那位。
沒有成熟的柿子吃起來是怎麼樣的呢?
沒有想到的是,她並沒有知難而退,尷尬嗎?在書放的記憶裏她從來不怕的。
“對了,她叫什麼名字來著?”
雨淋拿著課本一邊複習一邊思考,這個女孩也學著雨淋,時不時問問書放,也時不時幾句話。和誰的呢?雨淋吧。
書放皺了皺眉頭,最後緩了下來,歎了口氣。這些東西和他們講一講不會占他的時間,他現在最好還是想一想血竹的事情比較好。
之前因為被從樓上英語辦公室出來的雨淋所打擾了一下,他之前想的事情全都有些記憶流失了。
書放向門外走出,道:“你們先自己複習吧,我出去走走,回來了一塊兒幫你們解決。”
兩個女孩很快地答應了下來。不過看到雨淋繼續埋頭動筆,而她時不時看看雨淋,不由得有些無言:“這個無名女孩……”
書放沒有忘記關上後門,光線的變化總會讓人分心。
雨淋將疑問寫在了筆記本上,字數有點多,她頓了一頓筆尖。無名女孩回過頭,前門走進來了兩個笑笑的男同學。
“銘三三,你怎麼了?”
銘三三突然走開了,光線使得雨淋有些不適應。
銘三三眼前一亮:“淋淋,康哥誒,要不去請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