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放著,可是有個軟綿綿,卻很有力的東西抓住了他!
他回過頭來,看到的,是讓他失神的憤怒和執著。
“你喜不喜歡他無所謂了,可是,書放,你能不能不要隨便的侮辱他!”
書放幾乎窒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麵目的雨淋。
他不知道為何,連頭腦都昏沉,這是精神力無法拯救他的一種迷迷糊糊。
他心裏笑了,凡人?
書放臉上露出一絲自然的笑:“我知道了。”
可是,他的眼角動了動,她還是牢固地抓住自己,他還在猶豫什麼?
書放想用力的咬住牙齒!
他已經不知不覺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難受,他不能想象這般下去會是何等的痛苦。
“不都已經妥協了嗎?”
書放不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的表演就這麼的不想。
他明白了,他的心靜。什麼東西的接受,都是要一個過程的吧?不可能一蹶而就的吧?
就像空的鳥兒,即使擁有著翅膀,也不可能一出生就會飛翔吧?
書放給了雨淋幾張紙巾,然後目光深沉地看著她,等稍稍感到空氣的流動,書放微微搖搖頭,終於收回了目光。
他的背影,雨淋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那種熟悉、那樣的孤獨和陌生,她抹幹了眼淚,她失去了一種光,即使眼中的光更加的明亮,即使,那是成長……
成長,終歸是要失去什麼東西的吧。
“他的故事,一點都不可悲。”
雨淋輕輕自語著,她驀然笑了,微微閉上眼睛,有著她最喜歡的東西。她略微收斂,走出了銀白的通道。
久違的陽光灑在二人的身上,一種暖洋洋地熱度攀上心間。
那金閃閃的花圃,橫跨著空。
從那邊的人流潮動之中,隱隱發覺正午過後的世界。
就在書放二人稍稍駐足之時,突然有一個人影靠近了過來。
“二位,別來無恙?”那人的笑著,聲音很是和善。
來人年貌頗險蒼老,但是精氣神都彰顯著他的年齡不過四十左右。
“慈祥的老爺爺?”一時之間,雨淋有些不可思議。
“嗬嗬嗬,笑,我才四十一,哪裏老了?”這人習慣性地捋了捋下巴的虛空。
書放的眼神帶著些怪異之色,這家夥……
“不老,沒個胡子竟也——”
“不會是三三的那個服務員吧。”雨淋聲地道。
“或許吧。”
書放朝那人打量了一眼,道:“不過依我之見,這個侍者還是少接觸為好。”
“嗯。”雨淋點了點頭,然後隨著書放踏上了飛地板。
握個手的功夫,挺快。
那侍者連忙跟了上去,而書放則是早有準備,拉著雨淋朝著那日夜晚所找到的區域跑去,在哪裏,也有多人的代步器。
然而,書放的精神一動,在那個侍者的手中,有著一張四顆星的卡片。
代步器飛一般地閃掠在眼前。
模糊的光影一過,書放的目光稍稍深沉。
“書放,書放?”
雨淋著急地拉拉書放的袖子,然而,她發現,書放竟然好像眼裏隻有那個侍者,絲毫沒有意思到她的存在。
“怎麼回事?”
雨淋的手緊緊地絞在了一起,仔細的回想著每一寸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