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難道是他(1 / 2)

血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如真似幻,卻又汗毛倒立的事實!因此,能聽聞有血竹之人,也不可能沒有,凡事都有變數,有幾個聞之而依舊無事的人存在也不稀奇。

既然有這樣的人存在,血竹依舊至今未被除去,那麼……

這樣恰恰反麵證明了“血竹”的本事了。

這樣一個血竹,給侖鴻的印象是十分深刻的。他認為,血竹一定是罪大惡極的,極其陰暗強大的,不會這麼輕易……他對血竹,比任何人都看重。

“老侖啊,你……”蘇書記歎了一口氣,話未完,卻已經不下去,侖鴻和蘇純認識這麼多年,彼此的事情都已經是深知的,無需什麼的。

年輕的身影也仿佛回到了蒼老的年紀,陽光依舊,可是影子卻漸漸出現,然後遠去。

童無涯等人並不知道侖鴻,看了看他離去的背影,麵色有些愕然。

“蘇叔叔,鴻叔叔不會是?”

蘇書記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似乎明悟的少女一眼,道:“是的,血竹對老侖的傷害很大……跟你們也沒關係,他都已經同意了。”

這種幽水一般死寂不全的氛圍,是讓人心靜的。

西生也豎起了耳朵,直直地盯著那回憶著的蘇書記。

“事情發生在很久之前了,跟你們過有血竹的人迫害老侖的吧,就是從那開始,不容易抹去的血仇埋下了因,”蘇書記,“老侖和血竹碰撞在一起,就像獅子碰上老虎,誰也不肯讓誰的,明知道勝算很低,卻也不會投降,因此,老侖也算是用盡了心力,在那時,他的人生伴侶與他生死兩別,而從真正意義上來講,血竹並未被他所戰勝……以老侖現在的物力財力,再建一個這麼大的園林也是毫無問題的,他隨時都可以一個人與世隔絕度完餘生。”

“而他卻沒有這麼做,他依舊在這裏,和一群幸福的人待在一起,希望能借此麻痹自己,但何嚐又不是帶著一種希望,一種偶然,可以去雪恥前仇呢?”

蘇書記到這裏,深深地歎了口氣。

大家都沉默著,大家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第一首富的心已死了,且不再年輕,他無法有勇氣有力量去拿起過去的痛,他將自己放在一個既不會忘記一切又可以碰虛無縹緲的運氣之地,為的,是麻痹自己。

這種解決方式……

在場的都是年輕人,蘇書記並沒有意外之色,凡是聽到這種事情的年輕人,一般都是情緒一鍋粥般糾結的。

糾結之後,或是魯莽,或是漸漸嚐試,漸漸忘記。

西生的目光有火熱,有急切的熱望,可是少女很沉默,甚至平靜,西生心裏就慌亂。

童無涯是一種深深的仿佛自己在受辱,他的目光更加堅定,理想更加遙遠,信念更是發生改變。

一切的一切,蘇純都看在眼裏。他作為長輩,本來不該這件事的,可是,這些青少年們都並非是那些經受不起折磨的人,蘇書記,有愧疚,也有期待。

期待他們成長的那一。

他並不希望血竹如何如何,血竹這種東西,對他們來太過於遙遠,能照顧得到的,也隻有眼前吧……

“書記!”

童無涯咬了咬牙,突然向蘇書記喊了一聲,似乎要什麼。

“喂!你該不會是?”清荷在旁邊拉了他的耳朵,嗬斥道。童無涯這家夥那件事實在是不是有什麼隱瞞,隻是不太好辦,怎麼想都和血竹無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