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和李牛逼明麵上是主從關係，涇渭分明，實際上李啟卻是獨攬了一切大權，李牛逼從來不在李啟麵前發什麼言嗎？
並不是這樣。
確切的，李牛逼和李啟現在，究其本質，到底是什麼聯係？什麼東西將他們聯係了起來。
“你自己回憶一下吧，其他我就不多，李啟，是否將一切都告知於你？還有，曾經你和李啟到底是如何認識的？僅僅是因為他是你的謀士，而且完全不必擔心，才放任他的嗎？”
書放搖頭，笑道：“還是那個問題吧，看來是李啟告訴你我的事情了，李啟到底是如何知曉我這有危險的，看來你也不知道……但是，我想你也在防備李啟吧？你也懷疑過李啟吧？就比如，馬腳田。”
李牛逼瞳孔一縮，麵露驚駭之色，馬腳田……是的，李牛逼培養馬腳田，不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以防萬一嗎？
書放所的，完全正確！
此刻被破事實真相，李牛逼看向書放的目光更是驚為人。
“不必有過多的心理壓力，你就保持你自己就夠了，今跟你這麼多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書放笑著道。他這倒不是瞎扯，還真是事實，他確實本來就沒有這般想過要和李牛逼談談他的事情，若是有心，他早就做了。
如果書放想對李牛逼不利，有什麼理由呢？當初為什麼不做呢？
李牛逼仔細想了一想，發現眼前的少年人雖然讓他恐怖，但是確實沒有想象中那般毫無道德，甚至相反……
“爺，你有證據明，李啟另有圖謀嗎？”李牛逼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問道。
李牛逼既然開口，就明姑且相信自己，至少願意和自己分享李啟這件事。
書放微微一笑：“李啟是否另有圖謀，想必你是清楚的，隻是不知道他在圖些什麼吧？”
“這樣吧，你和我你和你所屬的那什麼幫派的因緣好好，還有李啟到底在裏麵什麼地位，如何？”
李牛逼聞言，稍稍思考了下，點點頭，道：“我們黑五龍幫是西南省的龍頭，一直與金市第一大家族也是西南省第一大家族的甲家在合作，我義父就是黑五龍幫的幫主，手下來曆不明的產業很多很大……而李啟是我少年時期被義父安排在我身邊的，一副對他和我的態度差不多，當初並不覺得奇怪，現在想想……”
“感覺很嫉妒？”
李牛逼憤恨的點點頭：“就好像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一樣，才突然發覺，義父似乎把他當成了另一個兒子！”
“另一個兒子？”書放想了一想，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把你們倆都當成了他的孩子？也就是，他沒有子嗣？”
“沒錯！”李牛逼點頭，目光更是帶著火紅。
接著，書放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得到答案之後，書放稍稍皺眉，思考了約莫有兩三分鍾的樣子，驀然輕鬆釋然。
見李牛逼眼神熱切，書放也不掃他的興致，道：“你之前你的義父也就是李王在你的時候對你很好，長大以後就對你態度極差，李啟出現後更是陌生，是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對了，其實，你義父可能壓根兒就不是真的想把你收做兒子，當做他的子嗣！”
“什麼！？”李牛逼大驚失色，“那為什麼——”
“你知道嗎？像你義父那樣的人物不會沒有自己的子嗣的，你仔細想想，你義父有沒有過他的曾經？或者他看你的時候有沒有可惜，一直看你的眼光基本上都是可惜，並且，初見你時喜出望外的話……有嗎？”
李牛逼強壓下求知欲望的激動，仔細回想，沉聲道：“有。”
“那就可以了，”書放解釋道，“李王這等人物肯定是有子嗣的，這就讓我聯想到他的子嗣在哪裏？以他李王的手段，誰又敢把他的子嗣怎麼樣？既然他都收了你做義子，看來他的兒子確乎不是失蹤就是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