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善貸且成(1 / 2)

這是一個明媚的氣,空中陰陽平衡,風和日麗。

兩個白色的身影走在大街上,也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白色,不蒼白也不豔麗,不妖嬈也不亭淨,恍若畫卷中一點水色,沒人發覺,也沒人在意,可是細細琢磨,也要露出會心的一笑來。

旁邊的人影,和自己一樣,穿著一樣的顏色,一樣的衣服,中心醫院的病服,很好看。

雨淋目光稍稍瞥了瞥旁邊的人影。

從中心醫院出來的時候,他們一路無阻,雖然有人很疑惑為什麼穿著病服還能隨處走動呢?

但他們還是出來了,不僅出來了,沒有一個人詢問他們是在做什麼的。

對此,書放抱以的解釋是,和平。

然後,再也沒有什麼。

雨淋收回了目光,獨自瞎想著,書放總是不告訴她任何事情!書放心中笑笑,他不會讓雨淋知道李牛逼的事情的,更不會讓他知道靈獸、甲家、對立等的事情,甚至,這些事情,書放日後也隻會心裏想想,和知道其中一二的人隨便談談,絕對不會深入。

明媚的空中,還能望見一朵潔白的雲朵。

當用科學解釋了這片雲朵,想象中的浮雲也就不再神秘,也無法像還是孩時的自己一樣,擁有溫暖的心境。

書放不想失去這些平淡的生活,即使他的生活一直都不平淡,他也一定會讓自己平淡,營造平淡,或者強行平淡……或許正因為如此,那些懷著對未來憧憬的人們留下汗水的同時會留意他一眼,那些為著功名利祿奮鬥了很久的人們也會不知不覺將他視作危險。

書放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過去,他已經看到了未來。

那種莫名奇妙的韻味在他的身上久久繞之不去。仿佛與空氣合二為一,仿佛從雨淋的麵前消失。

他沒有消失,但是他的氣息化為了自然。

就像自然,自然一樣的行著,自然知道古往今來的一切,但是人們不知道古往今來的一切一樣,知者不言,言者不知,知之者言矣,也就是不言。

道可道,非常道。

無窮盡的光點聚合又消散,未來和過去不斷的交織演繹,物質的世界和精神的世界互相穿插,整個世界又不斷地陳新。

這些,都是自然。

書放漸漸地,忘卻了一切,那是自然的忘卻一切,包括他自己。

知道了一切,就不再是單純的人類了,他就像是遙遠的心目中的聖,什麼都不,什麼也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也沒有。

書放已經不在悲哀,意境圖依舊黯淡,可是發出了一絲光點,那個光點,他看見了,是當初他留下的一滴眼淚,被風,抹去的那一滴痕跡。

物由心生,他早該想起來的,書放現在再一次進入了道中,道韻是那般的無聲無息,無物無形,就連時間和空間也被抹去了蹤跡。

“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有什麼意義?為什麼要活下去?人,人是什麼?動物和人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我為什麼會有意識?意識哪裏來的?人和人之間是什麼?人和世界之間有什麼?為什麼世界存在?世界是什麼?心跳的感覺,以及那一切的感覺,真的還是假的?死亡的時候和誕生的時候,又有什麼區別?畏懼死亡嗎?”……

那遙遠的虛空之中,仿若有一個空洞,那個空洞,吞噬了一切,一切之中的虛影,又塗抹在人心。

現在,若是書放看到以上那些好幾年前就記錄在日記本中隱藏的問題以及消極或是積極的答案的話,應該會會心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