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侍者眼熟之外,眼前的三個人,個個虎背熊腰!姑且不談臉上印著子鼠的,那子鼠也是一副好生了得!
凶狠的獠牙,足可與猛獁象爭鋒!
而那印了鬥雞的,更是凶神惡煞,恍若地獄裏的死靈之眼,殺機和肮髒畢露!
熊是這附近的一個混子頭頭,他們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幫派。從安始市的遺棄之地出來,並沒有限製。
這熊便是遺棄之地裏的一個無事可做之人,倒不是真的無事可做,隻是時地利之下,便想著走捷徑。
因此,身邊的朋友們誌同道合,便稱兄道弟的,取了個名,互相喊幾個外號,便是得了個威武雄風。
什麼名?姑且忘了;兄弟們?大多相距甚遠。
熊不可能沒事找事都把兄弟們喊來,於是,他的身邊就經常出現一二個附近的混混,大概都是一些對社會看法有異常人的吧。
他們比較喜歡獨善其身,所以發現周圍有人,第一個就是嚴肅的!
熊在這附近雖然沒混出什麼名聲,但是侍者非常清楚,這熊早就肚子裏憋了一股子勁,要是爆發出來……恐怕真的會什麼都不顧。
侍者咬了咬牙,見著熊向著那女孩靠近。這女孩侍者怎麼會不認識?他隻感覺冥冥中好像見過這女孩一麵。
侍者不知道是什麼使然,性格嗎?還是因為忍耐太久了,終於也忍不住爆發。
孤注一擲,也要殊死一搏?
子鼠和鬥雞目光變得鋒利起來,而熊更是目中凶光閃爍,一股子煞氣彈了開來。
他的眼睛下方,一個“老頭子”頗為倔強地站在那個女孩的前麵。
“歎陽,你不想活了?”
熊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百無一用是書生!歎陽的手中心中都沁出了汗水,熊性格詭辯、暴躁,很有可能什麼都不顧的!
他已經從額頭上流下了汗水,他已經明白,即使現在讓開,事成之後,他也會沒有任何報酬。
他的腳在顫抖,他再不閃開,那麼,即使事成,他也會被打殘!
書生已經無用,更何況一個殘疾的書生?
怕是連溫飽都不能滿足了。
“嗬嗬……”熊抱著手臂,笑了。
而與此同時,子鼠和鬥雞也是冷笑一聲。
熊指了指玻璃,歎陽的臉色已經發白。
“來,女孩……別看他們,跟叔叔來。”歎陽謹慎地盯著三人,他已經知道現在是沒得商量了,徹底撕破了臉皮,也妄想有什麼好談的。
雨淋跟著歎陽繞過了三人,來到了另一端。三人的冷笑深深的落在她的眼裏。她望著歎陽,她認識歎陽。
書放和她之所以會進入安始廢墟,就是因為他的暗示。或者……雨淋知道的,正常的書放不會去冒險,書放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才會帶她去到“安始廢墟”!
如果書放有什麼問題,那麼一定和眼前的這個人有關!
“這個侍者……不也救了三三嗎?”雨淋不知道一些內情,比如其實銘三三被侍者帶到的平台就是書放的專屬平台。因此,她有點弄不清楚眼前的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她望著對麵眼神裸露的三人,也不覺得是什麼好事,她心裏害怕,可是在書放眼裏,她沒和書放有所交流之前,書放從來沒見到她哭泣過。
書放對此很明白,她是個有夢想的人,和他不同,所以除非很是深入內心的事情,隻要自己能解決的,她都會堅強地去解決,不會求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