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做什麼?”白月一時之間詫異,旋即注意到書放刨根問底的眼神,笑了笑,“應該有的吧,如果是個可愛的靈獸的話。”
“這……還真是看不出來呢。”書放頓時失笑。
白月皺了皺眉頭,不滿的道:“怎麼了?是我就不能有一個可愛的靈獸了嗎?”
“不,怎麼會……先不這個了,話現在關於你的事情你總可以細細了吧?”書放苦笑一聲,然後望著她道。
“嗯……到這個,”白月著,猶豫了一下,然後從樓上房間裏拿出來了一個棕色的信封,“這個給你看看,你不我都忘了。”
“你沒事吧。”書放望著額頭上都有細密汗珠的白月,不由得懷疑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這麼重視。
書放接過這封信封,信奉的表麵已經粘了不少灰塵。因為時間久遠,這些灰塵不可在信封完好的情況下去掉。
書放摸了摸這神秘的信封,還能感覺到凹凸不平的紋路。整個封麵灰蒙,書放沒有發現什麼特意之處,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封蠟上蓋的戳記,那個戳記雖然已經有些失去光澤,但是那個流水似的回旋圖案隱隱還看得出來,甚至讓人覺得耳目一新。
“這是父親臨走前留下的,那是我唯一記得最清楚的事情了,”白月也趴在茶幾上,胸口起伏,緩了一口氣,道,“那他來到我的房間,抱了抱我,然後把這封信交給我,我還能記得他那時候的神情之中帶著的悲哀,當時我還以為他很高興……”
白月頓了一頓,道:“不多了,重點是他的那句話……”
在十多年前,白月記憶中的那一個早晨,應該是一個重要的回憶。
父親將這封信交給了白月,白月記得父親的名字,就想著瑣屑的記憶一樣,帶著憂愁,白封塵。
他留下了一句話,留下了一封信,留下了一個給白月久久難忘的笑容,去了。
“日後,你們姐妹自有貴人相助……”書放口中呢喃,重複著這句話。
這個時候,書放注意到白月的眼裏已經有薄薄的霧水和迷茫,書放朝她微笑道:“放心好了,不要哭泣,我會盡量處理好的。”
“嗯!”白月抹了抹眼睛,然後露出一抹笑容,道,“這是父親唯一留下來送給我和妹妹的話,隻是那個時候妹妹還,不可能記得住,即使是我……也不大可能記得住,但是父親和我了,隻和我了。”
“我曾以為那個貴人是甲叔叔,可是到了現在,我才知道,他不是。”
書放輕輕點點頭:“好了,不要哭,瞧你也不了,我看看吧。”
白月將腦袋湊了過來,看著反複看著信封封麵的書放,眼神不知不覺有些怔怔。
她從來沒有想到有一竟然會被一個比自己很多的少年教訓,也想不到這個少年是這麼的奇異,竟然一點都不會有人與人之間的各種“顧忌”。
“其實,大概是有的吧。”白月抹去淚水,心中笑道。
書放抬起頭來,白月臉上莫名的表情讓書放有些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他沒有過多在意,問道:“你父親留給所謂的‘貴人’的嗎?”
“你可以拆開。”白月兩手托住腮幫子,輕聲道。
書放疑狐地看了她一眼。“我是貴人嗎……”書放短暫的思考之後,也不再猶豫,看了一眼封蠟的口,便拆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