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書放了解情況之後,聯賽早已開始。他沒有那麼不知所措了。畢竟胡不言讓他再次明白了目的,他同時也給予了他一個支持。
隻不過,讓他有些苦惱的是,胡不言怎麼都不被他們同意上場,甚至連自己都差點不能上場。
書放看著剛打完一場比賽的那些同學們,正在一旁笑笑,他便靠在牆邊,道:“一共也就五六場的樣子,他們了,最後一場可以讓給我們,其實是讓給我們,恐怕……”
書放聲音帶著一絲無奈,搖著頭一個勁兒歎息。
“這次聯賽隻是一個節目的形式舉辦,肯定沒那麼正規,但是獎杯啥的雖然沒有,程序也沒有那麼複雜,但是也夠讓人——那些發了瘋的家夥去爭了。”
胡不言著,扭頭問道:“你是不是他們隻有打到決賽才會讓……我們上去?”
“可能吧……”書放著,卻是皺了皺眉,因為他們班這個球隊啊,除非是有人真的累到了,決賽?會讓給別人?做夢!
況且,胡不言他……怎麼想那群人也隻是在敷衍他們而已。
書放正想著,胡不言突然道:“他們回來了!好像有人受了傷。”
書放抬起頭來,這已經不知不覺是第三場了,他們發呆了好久。看到之前那群人不知不覺消失,打完了一場比賽又不知不覺的從遠處帶著勝績回來,書放看到了木林。
胡不言道:“好像是我們班的……剛才是在和我們班的打嗎?”
書放愣了愣神,直到那個受傷的家夥被木林和一個其他班級的籃球隊員攙扶著去醫務室。
因為這場聯賽僅僅隻是一個節目,一切都不是那麼正式,所以每個班級其實隻有一次機會,而且隨著比賽越來越往後麵,除了決賽之外,休息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這種情況下,有人受傷,必須找到替補,否則無法繼續比賽。
書放大概可以聽到眾人在那裏議論紛紛了。
有的到壽康,有的到複轉……總而言之,壽康不再了,大家都是很可惜地歎氣,而複轉不知為什麼,幾不見就不再喜歡這項運動,什麼也不上去,即使校長去勸,他也不去。
於是不知不覺就有人緊張了起來。其中,除了那些擔憂比賽的家夥之外,當然還有身邊的胡不言。
書放笑了一笑:“怎麼?你想上去?”
胡不言“嗯”了一聲,雙目已經發直。他怎麼會不想上去呢?雖然僅僅也隻是心癢,想要按捺下來還是很容易的,但是他知道書放是球神啊,有球神在,他豈不是可以享受一次快活的勝利了?
什麼都不用擔心!
因為球神在!
書放看得出來,胡不言那內心深處被掩藏的很好的欲望被勾了出來,不由得苦笑一聲:“為了你,看來我還得出麵啊。”
“抱歉哈……”胡不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書放。畢竟胡不言知道,這種商談對於他來,確乎是一種折磨,是想要逃避的,但是也不能不是一種“想要做”。
胡不言心生慚愧,心中的火熱稍稍有點降溫。他四處看了一看,書放見他有些發愣,便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可是也就這個時候,他突然被胡不言死死地拽住了。
書放搞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
胡不言道:“我兄弟,我還是……別去了,你知道嗎?男生不能上場,女生,也是可以的。”
“女生?我不言兄弟,你沒發燒吧,”比賽總共也就五場,這都第四場了,女生上去,能贏嗎?書放也沒多想,自然認為胡不言這是在慫,冷靜下來了,就害怕欲望被實現。“好了,我跟你保證啊,胡不言——你一定能上場的!”
著,書放就硬要拜托胡不言。可是胡不言還是拽著,書放漸漸皺眉,胡不言臉色更加難看。